“初步想投资确实是因为你在就博物馆就职,但后续我也做了调查,博物馆确实有投资前景。今年是龙年,澜盛下半年有一个以龙韵为主题的中式住宅开盘,到时候会和博物馆进行一系列文化融合,用来提升品牌形象。这一波,怎么算都是赚的。”
原来谢聿辞早就都考虑到了,不是乱投资,程笙复杂的心情转为轻松,继而想到一个令人发恼的事。
“投资人是你,那我这几天挑灯夜背的资料算什么?”
早知道是他,她就不那么辛苦背了。
谢聿辞捏着她的下巴又亲一口,低笑:“算你好学。”
程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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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澜盛的投资,博物馆年前的氛围喜气洋洋,彭馆长自掏腰包在本来的新年福利上给每个员工多加了一张小额购物卡。
一切顺意,这个年注定是个阖家美满的年。
只是美满之余,发生了个小插曲。
大年二十五这天,谢聿辞病倒了。
好在澜盛的工作基本收尾,谢聿辞的病并没有大影响,纪衡看着发着高热、精神不振的老板,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给程笙打电话,忍不住心里犯嘀咕。
他跟老板这些年,什么工作强度没上过,怎么今年没太累反而病倒了?
思索再三,纪衡得出结论,爱情不是好东西,让人脆弱让人伤。
也是谢总现在是有人疼了,要放以前,打着吊瓶不也坚持开视频会议批文件么。
程笙接到那通可怜巴巴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跟虹姐一起做新年卫生。
博物馆已经没有什么修复工作,她正式放新年假。
她放下收拾到一半的置物盒:“虹姐,谢聿辞好像病了,我去接他。”
虹姐连忙:“去吧去吧,家里我来弄就行了。”
程笙套了件白色羽绒服出门,门关上,虹姐朝身后的月嫂道:“大少爷有进步,知道用装可怜这一套了。”
月嫂笑起来:“是啊,这人开窍了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