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应风色总觉她似乎忍着笑,有明显的促狭之意,像是转着什么无伤大雅、却又无比暧昧的鬼主意,这本身就十分撩人。
而且加分时间是什么意思?
“和先前一样,应使每诱发一次淫纹,炼化一次阴阳之气收入‘箧’中,将获得额外的点数;每失去一次元阳之气,遭他人炼化入箧,则对方能获得额外点数。失去阴阳之气的一方,从现在起不计失分,请应使把握难得的机会,扩大战果,才不致入宝山空手而回。”
(难怪……镜门打开了。)意思是接下来,他能随意干着这些千娇百媚的少女,痛享初初破瓜的娇躯,每诱发一次淫纹就能额外获得奖励,即使爽到射精也不致失分;而身为五间瓣室里唯一的男子,女孩们为了得到点数,须得争先恐后向他求欢,以求阳精滋润,避免在结算时分数过低,无法生出降界?
──哈哈哈,这果然是奖励,是给予最杰出的九渊使者的丰厚报偿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酥软气音喷上他的耳边颈侧,言满霜不知何时趴于他的胸膛之上,纤细的指尖在男儿的乳上轻轻画圆,明显的依恋和撒娇唤起适才欢好的美妙余韵,尚未消软的肉棒迅速硬起,胀得女郎颤声呜咽:“你……啊……你欺负我……呜呜……”
“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为了弄出淫纹,不得已才──”应风色慌忙解释,忽听女郎噗哧一声,捏了他乳头一下,小巧的鼻尖厮磨男儿颈侧,面颊烘热极了。
“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不是刚刚。那么硬……坏……坏死了……啊……啊啊……”
应风色全然管不住自己,没等她说完便动了起来,湿漉漉的玉户吮著粗大的肉棒,一点也不像女童的宽扁腴臀被顶着颤抖起来,酥莹眩目,昂翘如桃。应风色想看她美艳的脸庞,忍不住揣想那张时而童稚清纯、时而神秘幽冷的小脸被情欲占据时,会是何等诱人的淫冶。
但言满霜的身体棒得足以攫取所有的注意力,不消片刻,应风色已匀不出手来品尝那两只熟艳的尖乳,只能紧搂着女郎的小腰,感受压上胸膛的酥绵乳肉,以及不断掐挤着肉棒的膣肌。
这回他不想忍耐了,但在痛痛快快的射精前,至少可以再汲她一回,好好享受淫纹所带来的极致痉挛,顺便获得宝贵的额外分,然后才──因为太过兴奋,无论心理或肉体上都是,直到第二次空荡荡的什么也吸不到,应风色才发现不对,箍她小腰的双手本能向上一举,便想起身查看,言满霜娇躯微沉,丰满的腿股将他牢牢摁在玉台上,扭腰旋磨著。
“满霜……唔唔……好紧……等、等一下……嘶……唔……”
肉棒传来惊人的擦刮感,应风色确定已用上锁阳功,但无论快感或泄意全都顿止不住。
言满霜的小手抓他双掌,一路从腰间移至胸前,示威似的带他握住笋乳却难以抓满,细细品过其尖翘挺耸、肌束弹手,以及无可挑剔的绝佳肤质,才将男儿手腕压过头顶,浑圆的乳廓沉甸甸地垂晃弹撞著,俯身凝视着他的眼睛。
“……你说你没学过天予神功?”
“没……唔……没有……唔……”
“点头或摇头就好。你……啊……坏东西!”
言满霜瞪他一眼,咬唇似笑非笑,平时的清冷早已冰消瓦解,眼前只有一个活色生香的、有血有肉的绝色美人。应风色喘著粗息,即使视线因快感略显朦胧,女郎美艳的脸庞仍像刺伤人似的扎入眼帘,难以移目。
满霜果然艳丽非常。其伪装之高明,是连这样的美色都能任意冲淡抹消的。
更可怕的是,她的声音似是笔直贯入颅中,小嘴虽轻轻歙动,频率与音源的来向却全然对不上。
──传音入密!
应风色早就看过这门功法,通晓其理,然而却练不成。原因无他,就是修为未至,无法强求罢了。而言满霜居然能使出!她……她真只有廿一岁么?就算打娘胎便开始练功,也不应有此修为。
言满霜即使盯着他,依旧维持挺腰坐落的韵律,蜜膣被阳物撑满刨刮的快美,反映在酡红如醉的俏脸和轻促的娇哼上,满溢的春情将女郎之美提升了数倍不止,任谁在暗中窥看,都只能得到“交媾正炽”的结论。
这种分心二用……不,算上她暗中压制应风色,精准拿捏不易被看破的骑乘体位,这分心三用的能耐男儿自愧不如,似将喷发的巨大快感却使他无法思考。
“唔……呜呜呜……唔────!”
“看来……啊……说的是实话呢。”女郎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奖励他似的滚动臀部。应风色只觉被束紧的阳具尖端忽似驰轮跑马,被夹着磨到又痛又麻的地步;原本言满霜的膣户说来也就一般,虽因个子娇小,花径较为短浅,尚不及储之沁的膣管、江露橙的屁眼狭仄迫人,两人交欢之契合,靠的是女郎全心引领投入。
然而这一刻他才知自己错到了底,言满霜若想要,是能以膣肌生生拧下龟头、身子怕都不用动一动的。疼痛与快感同时攫取了男儿,肉棒被夹得有多痛,就有多刮骨销魂。
“啊啊啊啊啊────!”
但却射不出来。
有股莫名劲力掐住了肉棒里的某条暗筋,像尿到一半被绳索勒住,应风色完全能想像丝绳嵌进肉里,把血络连同出精的管道束死,前半截迅速转紫,离发凉坏死仅只一步的惨烈模样。
“所以……是在这儿学的。嗯,是隐藏任务么?”
男儿忙不迭地点头。不管言满霜用的什么法子,都不能长此以往,否则龙杵肯定完蛋大吉,应风色只能努力配合,以求尽快结束。怪的是即使如此,还是爽得他说不出话来,感觉像是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精浆却全堵在肉棒中段,并未漏出半点。
“你用的那个法子,劫的是女子的‘命’。精元、阴元、气血之精……不管说得多玄多好听,其实就是命,拿多了她们会病,再多就会死。”
言满霜趴在他身上,亲吻男儿的脖颈胸膛,呻吟既飘忽又酥麻,海棠花淫纹呼应似的大放光明,传入应风色颅中的密音却听得他心头发凉。
“当然,用上一两次,或久久才用一回,消损有限,差不多就是感染风寒的程度,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横竖是你造的孽。但我相信你是不知情才如此,不是有意取命。”
应风色想点头,但射精似的汹涌高潮令他头晕眼花,难以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