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晚璀璨的星河铺洒在天空中的时候,罗迪总是会盯着它看很久很久。
在他的心里,他眺望的那片地方,除了美丽的星河以外,还有虚空中那让人无法察觉到的暗黑力量,以及……神明的存在。
有时候罗迪会好奇的想着,身为创世神,他是如何生存在那片遥不可及的世界中的呢?
是每一刻都毫不停歇的在宇宙万物的最高点,俯视星空中的一切事物吗?还是在创造了整个世界后就听之任之呢?那么那么长的时间里,创世神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呢?只有他自己的地方,一定是孤独的吧?
而且自己将来要面对的,可是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虚空存在啊,某种意义上来讲可是拥有完全能够媲美创世神的力量的存在啊!自己的胜算真的大吗?
怀着装满心间的困惑,罗迪的思绪伴随着星辰坠入了美丽的星河中……
梵蒂冈学院中,猎鹰之塔的最高层密室中,卡布诺奇此刻正浸泡在一桶漆黑的药剂中,药剂的气味那可是一个闻着酸爽到飞起。
“院长,小卡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亚莉克希亚在一旁皱着眉头问道。“这都是第九次了诶!”
自从罗迪在“干掉”武尊卡布诺奇并且“叛逃”出学院后,卡布诺奇便按照此前约定好的计划,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隐藏在了暗处。
只不过因为撕裂者一族的毒素还在卡布诺奇体内蔓延,因此,卡布诺奇为了将毒素在一定时间内彻底压制,选择了一种古老的清洗药剂,通过这种药剂的药性,暂时对入侵人体的一切毒素进行压制,当然,在卡布诺奇浸泡之初,药剂的颜色可是淡淡的绿色啊!
如今已经变得漆黑,可见撕裂者一族的毒素有多强烈了!
“没事的,卡布诺奇的心情我能理解,她背负的太多了。而且,有些事,她想要去做,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我想,这个世界上能够拦得住卡布诺奇想要完成某些事情的意志的人,还没有出现吧!”院长阿尔嘉德背负着双手看着眼前的一份卷轴资料。
“罗迪那个小鬼,居然在离开学院后加入了佣兵公会,这小子行事可真是让人意外呢!”
“是啊,那小鬼……真的非常优秀了。”亚莉克希亚在一旁露出一丝赞同的笑意,“要是让我去猜,我肯定不会想到这家伙居然敢在帝国与梵蒂冈学院发出通缉令后仍然留在原地。我想,这样一来,鹰巢组织的人会不会对罗迪放出橄榄枝呢?”
“暂时不会,鹰巢组织行事非常严谨,这段时间里他们接连受挫,肯定已经心生防备,而且关于安插内线这种事,我想鹰巢组织的人可没少干呢。”阿尔嘉德分析道。
“最近帝国皇室那边好像有不小的动静,虽然被国王压了下去,但是仔细想想,王子与王子之间争夺王权,中间在插一个公主搅局,要说没有猫腻,这可没人信啊。”
“皇室又有什么问题了吗?”亚莉克希亚有些疑惑,郁金香帝国的王子和公主口碑一向不错的啊,怎么突然又冒出了这种听上去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这方面……亚莉克希亚,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对这种争权夺势不太擅长。不过这倒是省去了许多烦恼。”阿尔嘉德扭头看向亚莉克希亚。
“诶?院长大人,你这是在夸我吗?”
“……”阿尔嘉德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据我们的情报显示,郁金香帝国的大王子与二王子似乎都与鹰巢组织有染。”
“哎?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吧?”亚莉克希亚有些难以相信。
“不止是这样,就连此次争权事件里,从中插手的三公主也与鹰巢组织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你以后行事的时候,务必多留一个心眼,要知道,某些人的心眼儿里可只有一种东西——欲望。”
“好吧,我知道了,啊,你醒了啊小卡!”亚莉克希亚似乎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她的认知中,但凡是正常点的人,遇见了鹰巢组织都会避而远之的吧?更何况,是手握重权的王子公主呢?
“是的,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呼!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卡布诺奇从木桶中起身后裹好了浴巾,浑身轻松的日子,可是好久都没想都到过了啊。
“院长那个老头儿呢?他刚刚不是都还在吗?”
“估计是看我醒了,就出去了吧。”卡布诺奇来到刚才阿尔嘉德站立的地方,“果然,这算是什么?任务吗?”
说着,卡布诺奇便将那一份资料握在手中,风之魔灵一动,整张资料便被绞得粉碎。
“我刚刚都没注意哦,那上面写了什么?”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让我出去执行一个任务罢了,这段时间,我手里那群孩子就拜托你了,训练计划之前已经给你了,照着训练他们就是了。”
“唉,好吧,瞧我这苦命的人,以前带着一帮熊孩子也就够了,现在还来一堆熊孩子,迟早把我累死得了。”亚莉克希亚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走去,“凡事小心啊小卡。”
“知道了!”卡布诺奇转身后,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可是活跃的很呢!这一次,或许我可以先收一点儿利息了。”
原本阿尔嘉德留下的资料中,清清楚楚的记载着:阿尔洛尼亚王朝大王子奥尔森失踪,二王子阿莫西克逼迫老国王卡萨尔斯实行双王听政的政策,强行接受阿尔洛尼亚王朝诸多事宜。
据梵蒂冈学院的线报,这一次大王子奥尔森失踪怕是与鹰巢组织有关,而且,似乎就连二王子阿莫西克的所作所为也有鹰巢组织的影子在其中。
“敢于直接出手干涉阿尔洛尼亚王朝,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你们在明,我在暗,鹰巢组织的走狗们,你们能扛得住我多少次报复呢?”
卡布诺奇一边整理着自己行头,一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