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正面走到他跟前,气压很低的开口:“敢不敢玩?”
他知道,云水间是他的底线。
同样的,芩书闲也是。
江岸既不会让她受伤,也不会丢掉云水间项目。
“敢,那就试试。”
剩下的时日,江岸一直在找人打听盛万松的死因,并且在尝试联系盛清时。
如果能让他松开这口獠牙,那最好不过。
但若是人家不肯松,江岸也有自己的办法对付。
他从来就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性子。
他不惜去找陆淮南帮忙,多一个多一份力。
……
陆家。
阮绵送江岸到门口,她一直有话想说,憋了一个下午,见他心思重重,用那种委婉的语气同他讲:“她母亲的事,我的建议是不用管。”
江岸脚跨到台阶下,闻声抬眸。
阮绵说:“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到,潭慈接触的那些男人都是什么人,他们会想要这样的事情曝光?”
肯定不会。
那等于是盛清时拉着一票人下地狱,到时候不说这一群人乱不乱。
整个海港城都得乱。
所以,这样的事情,大概率没人想发生。
既然如此,一定会有人急眼乱阵脚出来解决问题。
这时候自然也能看得出,最为关心盛万松死的人是哪些。
江岸压着脸:“可我做不到看着她受伤。”
阮绵拔高点声音:“这不是你看不看的问题,而是你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已经发生的事情,早晚都会被人挖出来的,与其考虑怎么瞒下去,不如你多想想,到时候怎么才能减轻她的痛苦。”
话糙理不糙。
这事江岸不是没想过。
但他总觉得这样做,对芩书闲太过于残忍。
就像是拿把刀子,让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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