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做了一场问路的戏,聂晨铭仅用5分钟就回到了晨惜身边。
当晨惜看到聂晨铭出现的瞬间,眼中就有了光,嘴角不自觉的就弯了上去。
在橙色白色相间的运动服衬托下晨惜好似一个开朗的大男孩。
见聂晨铭过来,也没道谢,而是直接截胡了聂晨铭手里的冰咖啡。
喝上一口,瞬间神清气爽。
聂晨铭出身安南却不喜欢喝这些苦涩的东西。
见晨惜似乎还挺喜欢这个冰咖啡,聂晨铭有些好奇。
“我记得你是在边境长大的,边境附近不缺咖啡这种东西。”
“怎么你像是十几年没喝过一般,这样贪呢?”
“难道你不知道,咖啡最开始是用来促进耕牛耕地的吗?”
聂晨铭最后一句话成功噎到了晨惜。
没好气的看了眼聂晨铭,晨惜指着手上喝了一半的咖啡给聂晨铭讲。
“你说的那个是曾经的历史,对此我无法否认。”
“但你想没想过这东西如今算得上是提神的利器。”
“我们顶着大太阳从入口走到这儿,接下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如果我走不动了,难道你要背我吗?”
伸手摸着下巴聂晨铭思考了一下。
虽然这种大热天安南经常有,背晨惜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在华国这个地方他总要注意晨惜的脸面。
一把夺过晨惜手里面那杯喝了一半的咖啡,见上面寒气四溢聂晨铭的脸色微变。
瞧了瞧晨惜那意犹未尽的神情。
在满足晨惜喝咖啡的愿望和晨惜身体健康之间,聂晨铭选择了给晨惜另一杯咖啡。
“你不是喜欢喝咖啡吗?”
“呐,这一杯是没加冰的,甚至还有些热,你想喝我不拦你。”
“如果你是贪凉,想要喝这杯冰的,那你还是死心吧!”
“某个营养不良的小朋友还没有资格可以点饭。”
自从聂晨铭知道晨惜身体处于营养不良状态后,他就开始反思。
到底什么时候,他开始忽略晨惜身体的呢?
答案是晨惜消失的那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