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珠脸上又有了笑容,忙催促自己父亲应下。
这件事便十分顺畅的定下了。到时候是派人来接,还是赵玉珠自己过去都再另说。
而舅母找了绿锦,事情却不大顺畅。
原来舅母是替赵姓表哥来说亲的。绿锦当下就拒了,可舅母却摆了脸,道,“一个丫鬟而已。这等事情又是你说了算的?我不过是看在高辙的面子上与你说一声罢了。若我这个舅母去和高辙说,难保他不同意。”
说罢甩了帕子走了。
待高辙回来,见绿锦一直哭,眼睛都哭肿了。
高辙去问,绿锦什么也不说,把高辙弄急了。
高辙拿了糖糕去哄她,绿锦才开了口,一边哭一边把事情都说清楚了,然后就对高辙跪了下来,道,“奴婢是公子身边的人,更是少夫人的陪嫁丫鬟,赵夫人这话说的,若公子真的要把奴婢留下,奴婢直接就投湖自戕了。”
高辙忙道,“你别听她说。你是我带来的人,便是她想把你嫁了就能嫁的?这件事我替你做了主,只要你不愿,谁来也不嫁。”
绿锦擦了擦眼泪,不确定的问道,“公子说的这是真话?”
高辙道,“那还有假?要来说人,找我,我一棍子打出去。”
绿锦破涕为笑。
谁知道当天晚上,赵姓表哥喝多了,欲轻薄绿锦,被高辙正好撞见,真的就把赵姓表哥一脚踢出房门了。
第二日,赵家人都赔礼道歉,高辙愣是没接受,带着人直接奔到渡口上了船。
舅舅在那抹泪,喊道,“高辙,是舅舅对不住你。”
高辙终是不忍,在船上回道,“舅舅,你始终是我舅舅,玉珠的事情还作数的。”
舅舅心情又大好。等船走远了,不免将舅母说了一通。舅母又私下将赵姓表哥给数落了一通。赵姓表哥受了,等走了,把银子掏出来看了看,道,“二公子果然还是喜欢这个丫头的,不枉费我陪你演了一场戏。”
船上绿锦惶恐的看着越来越远的渡口,问高辙,“公子,奴婢是不是连累你了?”
高辙笑了笑,道,“没事,一切都有公子在呢。”
绿锦看着高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