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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燕重云的心,也是会痛的。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赵铁柱认命般地叹了口气,他如今接替了这份感受,即束手无策又无能为力。
“皇上,萧王和豫王今晨方至宫中,此刻正在大殿等候。”
外头传来孙德福的声音。
赵铁柱传他进来给自己更衣,这古代服装繁琐,他来了这么久,也只学会了怎么穿中衣,至于那些款式花哨又复杂的外衣,还是没研究明白到底怎么穿,只得叫孙德福代劳。
兄弟三人见了面还是按照规矩,该行礼的行礼,该白费口舌的白费口舌。
就像那些玩说唱的,见了面总要动作手势一连串下来才算问好。
结束了这套操作,兄弟三人终于坐下说话。
豫王:“今晨和四哥进宫便看到马奴们在驯马,远远便能看到皇兄那匹追风一如从前凤臆龙鬐。”
萧王听了笑道:“父皇当年为皇兄寻来追风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如今追风风姿更甚从前,便知皇兄定是命人精心喂养。”
赵铁柱喝了口茶,也笑,“马好不好,要跑了才知道,你那塞外寻来的烈马,朕素有听闻,倒是也想见识几分。”
豫王提议:“既然皇兄和四哥都有兴致,不如此刻便去马场跑两圈,权当做活动筋骨了。”
赵铁柱没有异议,他对燕重云的专业还是有信心的,在正式团建之前他也确实要活动活动,跟他的马培养一下感情。
于是三人便到了马场。
马奴将他的追风牵了出来,赵铁柱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雄奇健美,毛发银亮的马。
他才接过缰绳,马就亲昵地将头靠在他身上,踏动着前蹄,鼻子里发出轻轻地喘气声。
他抚摸着这匹马,银白色的鬃毛柔顺得像一张毛毯,披在身后的鬃毛显得风流又潇洒。
确实如他们所说,这匹马凤臆龙鬐,定是一匹好马。
萧王也牵来了他的问月。
这匹问月相比于追风而言,要桀骜不驯许多,它挺着修长的脖颈,岿然不动地站在那,就已然像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漆黑又油亮的鬃毛为它更添了几分不羁,从他鼻腔里发出重重的喘气声,显得高傲又叛逆,仿佛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里。
赵铁柱倒觉得这匹马很配他这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