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全都闭了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监国太子扶着宿醉的脑袋,不甚清醒的与五皇子隔空对骂,“父皇治下出的失察之举,你便身为人子,理有为护其声誉,而择闭口之行,现检举揭发,弄的天下尽知,你置父皇脸面何地?又置朝廷体统何物?便是这么想败皇父清名,累他老人家史书留垢?你一为人子的小辈,又安的什么居心?对君对父皆视为大不孝之举,孤本念兄弟一场,大肚予你代母归宁省亲,如今看来是孤错了,老五,你真太令本太子失望了,今限你半月归京入皇祠请罪,如误期不回,一律视为不敬皇父之举,届时,可别怪孤代父训子,贬尔为庶民。” 那些曾参与了舞弊弄权一行的朝工们,没有哪次觉得太子有如此可爱过,便是对着他通红的鼻子,肿到睁不开的眼睛,都觉得俊逸潇洒了起来,有了些“仁君”的气候。 太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