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如今想要通过赵文瑄去告知如烟自己此刻的困境。
果然,第二日赵文瑄一早下山转了几个圈随后奔向平阳候府。开门的正是候府管家,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说道。
“你找谁?这里可是平阳候府,别冲撞了侯爷和夫人!”管家看着一身黑衣的男子有些害怕。
赵文瑄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递给管家,随后说道:“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这是,这是大小姐的东西。你随我来,在前厅稍微等候一会儿,我这就去找夫人!”
管家是个聪明的,这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柳如惜正在逗孩子玩,看见管家匆忙走过来,在一看管家手中的玉佩脸色突变,说道。
“这东西哪来的?”
“回夫人,刚刚来了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他递给了我这个,让我带着来找您!”管家如实回答着。
这个玉佩梁羽沫贴身佩戴的,如今出现在别人手中,只能证明她现在并不安全。
“小意,你看看着小少爷。我去去就回,你们就在后花园那处玩耍便好!”柳如惜嘱咐着小意,随后便转身去了前厅。
赵文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神情,柳如惜赶到时他也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柳如惜仔细看去,随后看着管家说道:“这里我先照应,你不用去回禀老爷和老夫人!”
管家点点头,这些事他当然不想多管。既然主人家已经有人出来照管着,那么自己赶紧离开便好。
屋内只剩他们二人时,柳如惜没有拐弯抹角,说道:“不知阁下何人,为何会有皇贵妃娘娘的玉佩!”
“哦?好眼力,竟然能看出这东西是她的,不愧是她嘱托要寻找的人”赵文瑄故意掉着柳如惜的胃口。
“阁下既然有胆前来,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说,你到底是何人!”柳如惜从怀中抽出软鞭。
赵文瑄起身双手鼓掌,说道:“想不到侯爵夫人还有这一本事,竟然连本王也不认识了!”
赵文瑄伸手撕开人皮面具,柳如惜看到真面目后,有些惊讶,说道:“淮南王,你竟然会易容术?”
“怎么,很好奇吗?这样的易容术不还是没能瞒过你的眼睛?”赵文瑄挑起眉看着柳如惜。
“对了,淮南王。沫儿的玉佩怎么在你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如惜想起玉佩赶忙问道。
赵文瑄眼眸紧了紧说道:“她被太后困在了山洞之中,本王之所以易容自有本王的道理,沫儿许是让你进宫找韩宁远!”
“淮南王难道就不好奇为何她让我去找吗?”柳如惜反问。
赵文瑄轻笑,说道:“像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本王自然知道你先前是绝杀阁的人,后来退出绝杀阁,而盛极一时的绝杀阁阁主,自然是当今的皇上韩宁远。”
柳如惜点点头,说道:“沫儿看人一向很准,你放心我会把东西交给陛下。”
“至于你的身份,我不会透露出去,你尽管安心。不过,沫儿的安危暂时就由你看护了!”
赵文瑄点点头,再次戴上人皮面具,用轻功飞出了屋檐。
他没有直接回山洞,而是转身飞去了淮南王府。先前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不知梁羽洛母子如何了………
幸好,母子二人都很好。他在高处看了一眼,心中稍稍放下心,自言自语道。
“羽洛,等这些事办完你我二人便回归山林,不问事事!”
韩宁远在太后宫中等了一个晚上都没见到身影,直到天快亮时,她才匆匆回到宫殿。
“母后这是去哪了?为何一夜未归?”韩宁远冷冷的瞧着太后。
“远,远儿!哀家不过去了御花园,哪里一夜未归!”太后强装镇定,若无其事般。
“哼,母后还当朕是三岁孩子?朕在这儿呆了一夜,母后还想隐瞒什么?”韩宁远咄咄逼问。
梁羽沫已经消快两天,他的心中早已烦躁不堪。
太后挑起眉,说道:“怎么,陛下这是在逼问哀家吗?”
“你只需要告诉朕,沫儿在何处!我只需要知道这一个答案,其他的不听也罢!”
韩宁远心中一直迫切的想要知道梁羽沫的消息,他生怕太后对她做任何不利的事情!
太后冷冷一笑,说道:“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