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瑄赶忙跪下说道:“回主子,我们几人轮流看管,这会儿他们估计在休息!”
“哼,轮流看管。谁给的权利,当真是不要命了!”太后面上满脸不悦,这些人真的是该好好收拾一番。
梁羽沫看着面前的太后,满脸的戾气比在宫中相见时更胜一筹。
“你退下,在外面守着!”太后冲着赵文瑄说道。
赵文瑄看了一眼梁羽沫,随后点头离去。
“梁羽沫,自从你去清隐寺哀家与你许久未见了吧!”太后率先出声,双眼紧紧盯着梁羽沫。
“太后,想不到你的身后远比我想象的要强大!”梁羽沫低声轻笑,面上没有任何惧怕。
“哼,哀家的事岂能让你知道。你争夺程程的恩宠,争夺她的掌宫之权,哀家怎会轻易放过你?”太后满眼蔑视。
皇宫内,韩宁远将书桌上的奏折全部打翻在地,满脸怒意的看着向阳说道。
“朕再三交待让你寸步不离的守着沫儿,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你可有好好当差?”
向阳放下手中的剑,跪下说道:“请主子责罚,今早属下本来和皇贵妃娘娘一同寻找琉璃,但是皇贵妃娘娘坚持让属下送琉璃回屋………。”
“你可有去找一禅?那附近的路他很清楚,他没有带你去寻?”韩宁远一连追问。
向阳摇摇头,说道:“一禅大师已经云游去了,其他的僧人属下不敢轻易走漏风声。”
韩宁远坐在椅子上,手指揉搓着太阳穴,说道:“朕早该想到,她不仅是说说,也怪朕没有交待清楚!”
“陛下,会不会是……”向阳还未说完,便被韩宁远打断。
这番除了她们还有谁?因为掌管之权谢程程已经记恨梁羽沫许久,此次她离宫本就是个错误。
“向阳起来,跟我去太后宫中等着!”韩宁远整理的表情,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的不妥。
此刻太后正在山洞中审视着梁羽沫,几番交谈下来,太后有些精疲力尽。
这样一个女子思绪太过清晰,谢程程虽然心中有计谋,但是和梁羽沫相比却逊色许多。
梁羽沫满脸的无奈,看着太后说道:“太后,你将我困在这儿又有何用?难道不怕引起你们母子之间的误会?”
“哈哈,哈哈。你想的太多了,宁远找不到这里,这儿只有我宫中的人才会知道,绝杀阁的那些人探查不到这里来!”太后笑了起来,虽然她与韩宁远是母子,但有些事还是瞒着他。
“太后,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即使身为太后又如何,你这个位置不过是偷来的!”梁羽沫没有打算继续顺从。
“啪”一声,梁羽沫的脸肿了起来,刚刚太后用尽了全力。她不是韩宁远,不会心疼面前的女子。
“好一个伶牙利嘴的丫头,如此放肆。”太后满是厌恶,还是说先前是没有好感,那么此刻起便是厌烦。
梁羽沫顾不得脸上火辣的疼痛,说道:“尊称你一声太后是看在宁远的面子上,你当真以为朝中上下都服你这个太后吗?”
“你可知道谢丞相又在谋划什么?为什么谢程程没有掌管之权,他却丝毫不急不怒?”
太后面上已经有些烦躁,突然上前握着梁羽沫的脖子,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快说!”
梁羽沫闭上眼,慢悠悠的说道:“我什么也不知晓,说的不过是心底的声音罢了!”
太后在一旁询问了许久,梁羽沫都没有在回答。
“好,梁羽沫,咱们不急。今日不行,那便明日。明日不行,哀家有的是时间!”
说罢,便转身离去。过了半晌,赵文瑄赶忙走了进来,只是脚步略微有些着急,说道。
“你可有受伤?她可有喂你吃什么药?你这脸是她弄得吗?”
梁羽沫摇摇头,说道:“我无碍,她没有对我做你说的那些事。她现在还不会动我,因为有些事正在她的心中翻涌着。”
赵文瑄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将瓶中的东西轻轻涂抹在梁羽沫的脸颊上。
“文瑄,这瓷瓶你哪来的,看着怎么这样熟悉?”
梁羽沫看着那白玉瓷瓶,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不知道这东西为何在赵文瑄手中出现。
“这个吗?是前些日子在大元元智给我的,只说这里面的药有神效,所以便留下了。”
梁羽沫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您能去帮我传个信儿吗?”
赵文瑄看着梁羽沫,说道:“谁,要传什么。刚好我明日下趟山,你尽管说。”
“嗯,既然如此你去一趟平阳候府。去寻柳如惜,侯爵夫人。你就说梁大小姐,让我来寻你,她便知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