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熙抚了抚脖颈,苦笑,“真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还会功夫,说实话,你的力度还真不小,刚才那一下,我以为我的脖子要断了。”
这下贺宝言反倒有点不好意思。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又是女孩子,家里给我安排过一个随身保镖,跟着学过几招。”
“幸好你会点功夫,及时制止我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不然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张熙顿了顿又道:“不过~发生这种事情,报警的话是不是会好一点?”
“其实,我刚才也有想过报警,但白马会所这种地方太过敏感,又是发生这种事情。以我们两个的身份,报警必然会引发不小的震荡,这种结果,张先生,你能接受么?”
贺宝言向他投去探寻的目光。
张熙一听这话顿时连连摆手。
“呃,还是不要了吧,我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呢,我可不想白白卷进这种说不清楚的事情里去污了名声。”
贺宝言颔首,她也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才没有选择立即报警。
“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既然那人没有得逞,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各自小心一点的好。”
晚上,贺宝言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快8:00。
商轶迟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他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灯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深邃的轮廓。
“你今天有点晚?是在忙什么要紧的事情么?”
商轶迟抬头,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
“呃~”
贺宝言在国外这么些年,早已经习惯了报喜不报忧,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凡是会困扰到家人的事情,总会在她这里就第一个被过滤掉。
反正告诉他也不会改变什么。
贺宝言人畜无害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