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到一个地址。
连忙打了车去协禾医院。
在车上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冷静下来,刚才给她打电话,把她骂的狗血淋头的男的,到底谁啊?
到了医院。
阿闲着急忙慌跑去病房。
推开门,迎面撞上一人。
头大概磕在人家胸膛位置。
见她被撞得不稳。
对方还扶了她手臂一下。
站稳以后迅速退开。
抬头一看,是位白大褂医生。
“不好意思。”
阿闲愣神了一下,这人长得太好看了,不像是医生。
渊清玉契,霞姿月韵。
戴了副银丝框眼镜,显得斯文而隽秀,脸部线条流畅漂亮又很清冷,让人不敢亵渎,且难以接近的冷清贵气。
他很像那种顶级古风建模,不入世的隐世门族的贵公子。
芝兰玉树得。
如圭如璋得,令闻令望得。
阿闲也就愣了一秒就往病房冲。
谁都比不上她女儿重要!
只留一个傅似樰愣在原地。
他摸了摸不安分乱跳的心脏,感到奇怪,他也生病了?
怎么会这么“难受”?
不自知地,眼睛死死盯着那道身影离开的方向,本来要脱口而出让人在医院不要莽撞乱跑的斥责也滞留在嘴里。
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病房。
他的神魂久久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