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于去糊弄她,所以甚至压根都还没有开始糊弄什么出实际东西。
她的“不介意”态度几乎已经为他刚才的行为开脱一大半。
真是,
好乖。
心间难抑地泛起不尽涟漪。
他含笑地没忍住揉了一下她脑袋。
阿闲: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也心亏阿闲听不见褚槐的心声,要不然她高低装不下这孙子,她三十六,褚槐一个二十九的黄花小伙说她天真好忽悠,这俯视视角,形容涉世未深小女孩一样拿捏她的口吻,叫人不爽!
阿闲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飞机,弄什么幺蛾子,她反正不能丢饭碗。
最后的解决方法可不就是装傻吗?
唉,可惜。
褚槐今晚这么做。
就是为了摊牌。
可不会允许着她不明白。
“许小姐,令爱是叫岁安?”
他突然提出的话题,叫精神状态本来还算松散的阿闲一下紧绷起来,脑海里一级警报随之拉响。
他怎么知道自己女儿的名字?不是,她一个路人,也没有提起过自己的隐私,他怎么会知道她有女儿?
不待她说什么,褚槐伸出食指抵住她唇,让她先别急,随后兀自淡淡开口:“我不想和你兜圈子,那天偶然到这边休息,之后半个月每天都会回这里,而这里离我工作单位两个小时车程,”他眼神锁定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丝不想错过,边是道,“你觉得我闲得慌?”
阿闲想点头。
当男主的多少都有点大病嘛。
但她忍住了。
继续洗耳恭听一副“求教”?模样。
褚槐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