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低头望着她。 在认识她之前,他的生活一向堪称乏味,虚伪的交际,繁复的账目与公文,日复一日很难不让人厌倦。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每一天将尽,他在暮色里想起她,竟会觉心头有丝放松。 这是喜欢她吧。 他知道冉漾是个纯粹的人,所以他会尽力让她觉得水到渠成。 同样的,这段时间发乎情,止乎礼的暧昧让他觉得很新奇,倘若不是那件事必须得做,他不会拖到这个时候。 刚刚才说喜欢她,就要抛下她远行。 这不妥当。 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不过,此刻她的明亮而羞赧的目光,像极了暗夜的星星,让他开始动摇。 想听她的剖白,她的坦荡。 于是他道:“好,我会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