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可我听说野猪脾性暴躁,极难驯服,你是怎么将它抓回来的?居然还能骑?”看着这头敦实粗厚威武的野猪,翟乐莫名艳羡。
正好拦截下试图上山的翟乐。
“孙子都说兵不厌诈啊!
”
因为沈棠就在不远处的溪边牧猪,翟乐并未等多久就等来了骑着猪,一脸笑意的沈兄。
翟乐哪里知道这个套路,下意识真就抬头看天了,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所谓飞天的猪,而身边的沈兄“阴谋得逞”,扬鞭冲野猪屁股来一鞭子。
胯下野猪吃痛地惨叫,抬啼狂奔。
“阿兄有事情要忙。
”
能干出这事儿的,不是褚曜就是祈善。
沈棠道:“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这样了。
”
沈棠看着小金豆沉默了会儿。
沈棠就被迫闲下来,无所事事了两天。
沈棠点到为止,没有继续问翟欢忙什么事情连堂弟都顾不上了,祈善和褚曜不也忙得顾不上她么?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跟翟乐都算“留守少年”了,还是闲得无聊的那种。
沈棠抬脚就往翟乐那头野猪脸上踹。
翟乐从钱囊掏出一枚精巧玲珑的小金豆,在她眼前晃了晃:“沈兄可以看着我喝。
”
沈棠自然不会拒绝。
翟乐大惊,稳住吭哧乱叫倒退的野猪,夹紧猪肚子,一拽麻绳:“……哪有你这样的?”
翟乐:“……”
<divclass="ntentadv">他似戳破的气球,气势泄了个干净,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肩膀:“好吧,沈兄猜对了一部分。
但没酒喝只是其中之一,最大原因还是我想念沈兄了。
白日待在客栈好生无趣……”
“诶,元良,我在这儿呢!
”
“除了视线太低,跟骑马有点儿像。
”
翟乐骑着猪,绕着沈棠小跑了两圈,倏地道,“上回邀请沈兄赛马,沈兄不应,这回咱俩都是骑着猪,不如赛一赛?输的人请客喝酒?”
沈棠和翟乐齐齐停手,后者表情僵硬尴尬,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火速将手中树杈丢了出去。
沈棠却不同,她还冲祈善挥手。
倏地,扬手指天,对着翟乐惊讶大喊。
她第二天去猪圈牵猪的时候,这头黑猪背上已经套着马鞍,缰绳、褡裢,一应俱全。
“你又没有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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