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脑子还是懵的,本来可以算是聪明,但现在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那您跟我来。”
很快,那人就带着南宫鸢来到了前殿。
将士们在打扫战场,南宫鸢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
他一身金红色朝服,背着众人站在台阶上,看上去孤寂而桀骜。
南宫鸢上前几步:“萧鹤云!”
那人顿了顿,回过头来,眼神是沉静而温和的。
“阿鸢。”
南宫鸢大步上前,在阶前站定,又看了看他浑身上下发现没有受伤才算是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
他笑起来,伸手擦掉南宫鸢脸上的灰尘,道:“对不起,叫你担心了。”
“我在洪州听说京都出事儿就赶了过来,城外打的厉害,我还以为你·······。”
她眼眶红的厉害,看上去有种特别的脆弱。
萧鹤云心头酸涩,将她拥入怀中:“没事了,别哭。”
他肩膀宽阔温暖,在中秋的寒夜里将她的心都暖热了。
“我在这路上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有事,吓得我根本不敢休息。”
萧鹤云拍拍她的后背,道:“这是我的错,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
“究竟怎么回事,我在路上听说是你起兵造反,弑君杀弟。”
萧鹤云勾唇一笑:“不过是黎王放出的烟雾弹而已,他被逼得狗急跳墙,给陛下下毒,后来又联合御林军逼宫,我在前几日就传信给北境让他们来护驾勤王,总算是赶到了。”
这一切做的太过于极限,又过于危险,所以萧鹤云甚至什么都没跟她说。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真的,吓死我了。”
南宫鸢眨了眨眼睛,难过极了。
虽然知道他没事,但是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还是萦绕不去。
况且,她知道一切的剧情走向,以至于从来不会怀疑。
她很多时候都会在那样知道一切的噩梦里惊醒,看着萧鹤云的脸,想着下一次的相遇会是什么时候。
南宫鸢是非常纠结的。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或许过于敏感了,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
“别哭阿鸢,你哭我也跟着难过。”
萧鹤云摸摸她的发丝,神情温和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