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
“那颜颜去白府与我祖父商议可好?”白时又脑袋靠在冷修颜右肩,唇靠在她耳边轻声道,随着说话间吐出得气息扑在她耳边,仿若带着一丝香甜的奶香。
“祖父不信又又说的话,若是颜颜不去,祖父下月就从族内为又又选个妻主了。”
“颜颜真的舍得又又许给旁人吗?”耳边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落,甚至带上了哭腔。
冷修颜心脏闷闷的,说她不喜欢这个少年,那是假的,她在江湖上游荡了四年,早已不是宫中那般单纯的鸟雀。
当她终于明白,当年与太子哥哥的游戏是什么时,她是有点恨他的,她还那么弱小单纯,他便将她骗去,吃光殆尽。让她与宫中日日候着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每日待他临塌。
幸而年少的她隐隐察觉不对,最后还是随着师傅逃到这广阔的天下。
她早已分清何为男欢女爱。
她是喜欢白时又的,这个少年,便是遭受那般的事情后,还是这样纯白明亮。
她轻轻放了个吻在少年白嫩的额头:“又又想颜修如何,我便如何罢。”
见少年睁圆那双杏眼高兴的看着她,冷修颜迅速补上一句:“今日先商谈,但还是要等你十六岁后再说。”她刮了一下白时又鼻尖:“太小了对身子不好,知道吗?”
如她所想,那少年果然红了脸颊,眼眶也湿漉漉羞涩的瞧她一眼,随后便将头颅埋在她怀里,细微不可闻的声音从胸口闷声发出,冷修颜仔细一听,抿唇笑着将脸埋在了少年香香的头顶,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少年说道:“要是颜颜想,随时都可以,又又不怕身子不好~”
白时又,是你自己想吧,还将黑锅背在她身上。
年少贪欢,那时虽未破他的身子,但他羞人之处,却被她亵玩殆尽,虽只那一次,但那少年却贪上了这欢愉之事,虽后来冷修颜不再碰他,但他还是缠着她,讨了月余的吻。
无论如何,白时又毕竟是黎国人,一切皆要按黎国的规矩来,虽黎国男子不像夏国女子那般将清白看的甚重,但是男子的清白,也不是能随意让人欺辱的。有性烈者,也会如夏国女子那般,以命证清白。
当她知晓白时又是黎国人时,还很是担忧了两天,但见那少年每日雷打不动的索吻,也就明白了少年不是那样烈性的人。
如此便也就没把他每日说要让她娶他的话放在心上,冷修颜毕竟是夏国人,虽白时又与平日见过的男子不同,但终归是男子,冷修颜那时并未正儿八经的正面了解到黎国男子到底是何模样。
“又又,”她轻唤他:“颜修护着又又的身子,又又不可贪享,可好?”
她挑起他的下巴,直视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只见那眸闪动几下,道:“又又听颜颜的,可是又又要这个,不伤身子吧。”
话音刚落,白时又便将红润饱满的双唇印在了冷修颜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