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严守随意摆下手,挥退了仆妇,自己轻车熟路地走进门里,才想起来转头对车夫吩咐道:「叫丁、王两个护卫留下,你明早再来接本官去衙门,那个。。。。。。回去就对夫人说,本官今天公务还是繁忙,晚上继续在衙门里对付一宿。」
韩严
守打发走车夫,急不可耐的消失在小院之内。
丁、王两名护卫相互看了一眼,嘴角上均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意。
二人关好大门,一人守在门口,一人自行去找地方休息,对他俩来说上官的快乐,他们不懂,也摸不着,至多一会听听动静,过过干瘾。。
韩严守推开卧房的大门,迎面一股难以名状的香气涌入心肺,这香气仿佛战斗的号角,催促着侍郎大人快些策马扬鞭。
韩严守用后脚跟踢上木门,也不管门有没有关严,快步往里走了几步,抬手挑开一道纱帘。
只见牙床上一道曼妙的身影隐藏在丝被之下,那真是一个峰峦叠嶂,波涛起伏。
韩严守看着眼前的美人背影,心脏不争气的扑通了几下。
难怪王尚书会死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之前所有的冒险真是值大了。
自从韩严守过年时去王家送礼,王尚书叫来此女坐陪后,韩严守就对此女的美貌惊为天人。
可惜名花有主,韩严守当时在王家看了一场,从未见识过的塞外歌舞后,就对此女念念不忘,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只不过那时这名女子还叫杜鹃,是他顶头上司的禁脔独宠。
当然韩严守之所以对杜鹃如此上心,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可明言,懂的却都懂。
这世上韩严守想要而不得的东西也已不多了,唯独对杜鹃的强烈占有欲让他不能自拔。
当一封神秘的求救信送到韩严守手上时,刑部侍郎的理智瞬间被**所掩盖,鬼使神差的派了自家的马车,把杜鹃安置到了春风巷的一处私宅当中。
春风巷里几度春风,韩严守不可告人的**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杜鹃身上的神秘、野性、泼辣,欢愉时那不一样的风情,已经让韩严守彻底沉沦其中。
韩严守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飞快地扔掉官帽,几下便脱去了身上三品***的朱红官服,向着丝被下的玉肩探出了黑手,想把杜鹃的身子扳过来。
「你,咳咳。。。。。还知道回来。。。。。」,杜鹃充满诱惑的声音里有一丝埋怨,一丝委屈,还有一丝不正常的病态。
韩严守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心虚的说道:「我这一早上就出去给你办事,这不事办得差不多了,就担心你的身子,所以马上就赶回来了。」
杜鹃没有转过身子,就拿后背对着韩严守,「我在你们晋人眼里,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蛮族女子,叫你们这些当官的送来推去,还不是就是因为馋我这身子。
要不是为了我那家中独苗的哥哥,我早就一死百了,回到长生天的怀抱了。」
「别,千万别,一切有我呢。你也知道你那哥哥可是判了秋后问斩的,想要把人弄出来,得废些手段和功夫。
我们大晋不是你们东蛮,这里是有律法和规矩的。」,韩严守自问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的对一个女子说过话。
也许就这是爱吧,韩大人决定这脸皮与官威不要也罢。
杜鹃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脸上还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红晕,显然身上的病还没好,「那你说,咳咳,我哥哥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他要是再不回家,我阿爹和奶奶就活不了了。要是我奶奶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