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着某种目的,所以才这样做。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罗怀一时间也想不清楚,只是他明白,若是进不去这门,他的威信会受到严重的打击。
想了想,罗怀盯着那个拦们的士兵说道:
“若是本官没记错的话,依照大唐律令,以下犯上的罪名,足以将你关进大牢,即便你是长孙公子的侍从,但侍从仅仅只是侍从,从官职上来讲,连品级都没有,说的难听点就是一条看门狗,而本官,是朝廷任命的知县,正七品,你对本官不敬,乃以下犯上,本官若是将你抓起来,再上奏朝廷,你觉得你的主人会为了一条狗而背上污点么?”
这一通话直接说的这个士兵哑口无言。
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罗怀。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平日里虽然可以耀武扬威,但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上面肯定不会为了他付出哪怕一点。
就这样,罗怀越过此人走了进去,过程中没有再受到阻拦。
而远处,另一个士兵见了全过程,此刻转身进了衙门。
公堂之上。
一个锦衣玉袍的少年翘着二郎腿随意的坐在上面,旁边有侍从过来,将门口发生的一切悉数告知。
“有意思。”
听完后,长孙冲嘴角一翘,毫不在意。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人。
正是罗怀。
“不知长孙公子前来,没能远迎,还请赎罪。”
罗怀抱拳,客套的说了一句。
而长孙冲却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既然知道自己有罪,那该如何责罚?”
罗怀眼眸一凝。
怎么责罚?
他么的,老子只是客套而已,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长孙公子想怎么责罚?”
罗怀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他到要看看,这长孙冲究竟是想打什么主意。
“看来你倒还算明事理,不过责罚的事情先不谈,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何如此年轻,却能当上知县,你的背后是什么人?或者说你是属于什么派系?”
长孙冲盯着罗怀似乎想看穿他。
“长孙公子误会了,本官不属于任何派系,要说有,那也是当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