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苦心钻营,蝇营狗苟,专吸别人的血汗。
木老夫人后悔让人将端木静姝带到她的面前。
之前的只是京城传说,过了今日,便是京城上流社会的笑柄。
木老夫人只能强行挽尊,她一拍桌子,“端木氏,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真当在场的夫人们都瞎,木府真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家,会请你来砸场子?
很多事情真真假假,不是当事人,谁知道其中曲折。
你不过是想通过卖惨来获取京城百姓的同情。
说得比话本子还要曲折。
你倒是写话本子的好手。”
“木老夫人,大理寺的问案过程记录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是话本子?
你不相信大理寺卿郭永昌?”
端木静姝是打算和木老夫人杠上,丝毫没给木老夫人脸。
何嬷嬷担心地看向端木静姝,她怎么不知道小姐这么刚。
小姐之所以会来参加木丞相府的宴席,是为了给木丞相府添堵?!
会不会太不理智。
在场的贵人们,只看权势,谁会在意对错。
除非真的涉及他们的利益!
端木静姝当然知道!
她只是单纯的想发泄。
再者,不要看在场的人精只看权势。
他们也会衡量自己合作伙伴的人品。
不要忽视女人的作用。
枕头风的作用是不容小觑的。
端木静姝自是不会对何嬷嬷解释。
坐在上首的木老夫人心态快被干崩。
她说什么都不是。
“端木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婉柔没有做过的事,你泼再多的脏水都没用,时间会证明一切!”
“木老夫人,你说得有理,木婉柔说得好听是平妻,实际上是宣平侯小妾的事,一江的长江水都洗不白。”
端木静姝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