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一噎,他太年轻,太自做多情!
两人达成了不是交易的交易。
端木静姝离开。
莫远想破头都想不出端木静姝能用什么法子,拿到他母亲的嫁妆。
端木静姝如此胸有成足,他是不是要跟着相信一把。
回到端木府,端木静姝将何嬷嬷叫到院子,“何嬷嬷,帮我回了丞相府,我会出席丞相府的入伙宴。
一个敢请,一个敢来。
京城的权贵磨拳擦掌,无一不期待丞相府的入伙宴。
时间在等待中煎熬,在等待中滑走。
五月初五,代朝人公认的好日子。
木丞相府门前宽敞的道路旁,停满了一辆辆珠光宝气的马车。
一名名穿着盛装华服的贵人,弯着腰从马车走出,一出来车厢,抬起下巴,挺直了腰,在下人的搀扶下,踩着马凳,傲娇地走出马车。
遇到级别比自己高的贵人,送上一记讨好的笑容,不着痕迹地弯下腰。
礼仪规矩,鲜有不到位的。
能被邀请到的,自然没有平庸之辈。
端木静姝是个例外。
她是个被和离的商女,还是一名瞎子。
端木静姝在何嬷嬷的指引下,下了马车。
木婉柔的姐姐木婉容被家中小事耽搁,迟到了些。
想将马车停在平日里的位置,已是不可能。
她只能跟着一般的客人,将马车停在路旁。
见到端木府标识的马车,想到端木静姝之前让妹妹出的丑,她忍不住上去刺两句,
“哎,你不是宣平侯府的那个弃妇吗?
你怎么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端木静姝早去文勇伯府探过底,她自然知晓眼前之人是谁,她唇角漾起一抹笑,
“木丞相府的三小姐木婉柔明明做了十几年的小妾,都能将自己当成侯夫人,我堂堂一个和离的侯夫人,怎么不能站在这里。
你是哪家的小妾?
不要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夫人?任何一家的正头娘子,都不会上来嘲讽一个经由陛下允许和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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