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循,我今夜。。。。。。真的不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蓦地扬起头,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为何不行?”
黑眸注视着身下的玉人,今夜他已被打断了两次!
姜玉楹神色恹恹,咬着唇道,“我。。。。。。月事来了。”
楚循讥诮地看了她一眼,“是吗?姜玉楹,我给你一次机会,换个借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若敢骗我可是会挨罚的。”
姜玉楹叹了口气,“真的,没有骗你!”
楚循忍着燥热,毅然从她身上起来,转身将屋子里的灯都逐一点燃。
他眉宇间似有万千情绪辗转浮沉,最终吐出一句冷冽的话语,“月事来了,你今晚还沐浴?”
姜玉楹心底咯噔一下,听出他的讽刺之意。
他早已是呼风唤雨的按察使大人,她这些小把戏根本糊弄不了他。
她水波潋滟的眸子看着别处,小心翼翼回答,“是沐浴完才来的。。。。。。若你不信。。。。。。自己来查。”
她揪住了自己的亵裤,外袍和襦裙早已凌乱不堪,只需轻轻一扯,那薄薄的亵裤就会散落在一地,虽然她早已放置了月事带。
届时他就会发现。。。。。。
楚循面色冷凝,一步步逼近她,他微微垂眸,看清了她眼神中的慌乱。
男人倏地把她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上。
黑夜静谧,两人齐齐躺下,盖在同一条锦被下。
直到听到男人均匀的呼吸,姜玉楹狂跳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她还以为他会戳破自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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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熔金,余霞成绮,暮色渐起。
澜园附近茶楼的一间雅阁里,几位夫人正在品茗。
“。。。。。。听说,听说澜园早已易主,最近还有一大批修葺院落的泥瓦匠人进去,说要搭一座戏台子。”
“新主人是个苏州的丝绸客商,还养了好几个戏班子的角,那戏台子就是专门为那些个漂亮小生搭建的。”
“那些泥瓦匠人还说根本没看到什么俏寡妇,唱戏的戏子倒是见到几个。”
“章夫人,你住得近,澜园的事给我们讲讲呗。”其中一位华服夫人意味深长问她。
章夫人好似有难言之隐,只得尴尬笑了笑。
贺见雪漫不经心道,“哪家没点糟心事啊,澜园搞出这么大动静,只怕是为了声东击西,故意迷惑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