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什么?”
孔怀谷看到这一幕怔怔开口,心中已有猜测,只是不敢确信。
瀚云子怜悯看了一眼这个弟子,“七道剑光,每一道都落在法器运转最薄弱处,最终撬动整个法器。”
“他不止飞剑比你好,剑术变化也在你之上。”
瀚云子越看江休越觉得不可思议。
每当他觉得这是修道之人最理想的模样,对方的表现又会刷新他的印象。
可惜,让蜀山那群剑修抢了先,否则他必然收为师弟。
孔怀谷听到瀚云子的话,脸色一片煞白。
他承认许多方面不如真武子,所以剑道是他维系体面的最后稻草,现在也被撕得粉碎。
他再不能平视真武子,只能仰视!
哗!
江休抬手卷走大片灵光,将几枚九阶丹药收起。
其余则洒脱抛开,任由水流带着它们奔向四面八方。
口中则道:“我替北海同道多谢这位道友,道友高风亮节,想必不会吝啬这些身外之物吧?”
不能夺人性命,这些灵物也够对方肉疼。
将宝物都放在虚空之宝中,又轻易展露在外,当然要承担这种风险。
江休的飞升地同样拥有坚固防御,却不到最后时刻绝不动用,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
谭松殊刚刚稳固铜鼎,见到自己大半家底都被震飞出去,又全部被江休送出,顿时惊怒交加。
而江休的话更是如利刃刺在心中,之前他就是这样奉承对方,现在原封不动奉还回来。
谭松殊很想不管不顾出手。
但看着一旁窥伺欲动的飞剑,想到江休之前那神鬼莫测的剑术,还是强忍下来。
“当然,当然不会。”
强撑着说出一句话,谭松殊再也待不下去,咬牙驾驭铜鼎离开。
江休收回飞剑,目光睥睨四方,“还有谁要来?”
一片寂静。
三名大乘圆满都只能败走,谁还敢上去?
江休连喊三声,不见有人回应,哈哈大笑。
随即九霄剑起,江休身合剑光直入青冥,须臾无踪。
瀚云子收回目光,“如何?你觉得他是如何看你?如何看刚才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