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也没去追,它回到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漱了漱口。
嫌弃的给自己舔着毛发,眼还不停的翻着。
月华这时才睁开眼,她并没动地方,看了看,然后又合上了。
夜王正在书房等信,他怎么可能睡的着,感觉还有些小激动呢,多久都没有这样的心境了。
正当他焦急等待时,院里扑通扑通的声音,他一下冲出屋,派人赶紧点着灯笼,凑近一看。
二十个人,全都躺在地上,他们抱着腿,手上全是鲜血,夜王心里一惊,赶紧蹲下身,查看着这些暗卫的伤势。
他越看越心惊,先吩咐人去请大夫,然后问队长。
“把过程说下。”
队长忍着头晕目眩,把前后经过讲了一下,其实也没啥可说的,也就一句话的事。
夜王看着他们的伤势,不禁想到了那次去深山老林,捉拿紫貂的事,他越看跟自己受过的伤越象,于是问道。
“以你们这样的功夫,竟然连看都没看到那个东西?”
“没有,就感觉脸上一疼,触感象动物的抓子,特别的尖历,腿伤就是牙咬的,也是非常尖利。”
“难道那个是他的宠物?”
要是真的,那这位神医就真的太历害了,这小家伙历害,肯定不会跟随寻常之辈。
夜王咽了咽口水,他现在真想冲过去,问问他,那只紫貂是不是他的。
他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是怎么在这家伙的手里被玩弄的,死不能活又憋屈,那次在深山,他被它玩的真的想去死。
这时,府上的两位大夫来了,这两人的医术都不错。
大冷天的,下人们把二十名暗卫抬进屋里,两个府医忙的团团转。
好在,对方并没想伤害他们,这种程度,也就是警告,等府医把二十名暗卫包扎完,天也亮了。
夜王一直处在亢奋状态,一晚上竟琢磨着紫貂的事了,就算他得不到,近距离看一眼也行啊。
总不能白受那么大的罪吧?
可是,要怎么才能见到呢?他有些发愁,眼瞅着白都亮了,他们约好了今日进宫为父皇瞧病的。
夜王赶紧去淋浴了一下,难得穿了一身颜色鲜亮一点的衣服。
平时不是黑,就是黑的,难得他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跟月华那套差不多。
只是,二人没有缘份,今日,月华心情好,穿了一身紫色的,她的皮肤白,这样一穿,显得她象空中的皎月,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温青羽瞧着她,眼都直了,小心脏扑通扑通的,都想跳出来。
他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大,你要是女的,小弟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娶到你。”
“滚!”
“嗳!”
两人如约到了夜王府,此时的夜王已坐在马车里,在门口等待。
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焦急,等月华和青羽上了车,他盯着月华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她喉咙上的喉结时,这才沮丧的在心里叹着气,但表面上还是风轻云淡。
谁也没提昨晚的事,马车晃晃悠悠,约摸一个时辰,才到了皇宫。
守宫门的护卫,一看是夜王的车,立即放行。
要是别人,再高的职位,也要下车,徒步进入,可夜王就不一样。
但这样的他,在月华眼里,就象普通人一样,她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高看他一眼。
夜王也因为感觉到这一点,顿觉有想死的,他,可是大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只要他想,那个皇位就是他的,可是在这位眼里,自己就那样不堪吗?
在议政大殿的一侧,就是勤政殿,那里就是皇帝的御书房,专门批改奏章专用房间,也是传诏大臣商议国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