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曲南天中毒,是怎么回事?”
周嬷嬷自知今天在劫难逃,于是一副赴死的样子说道:“奴婢不知。”
眼见周嬷嬷想撞墙,用死把此事一力承担下来,没想到被护卫押的死死的,不能动瘫。
镇国公冷笑一声:“先不说方氏指不指使你,就说你参与其中,本国公也定不会轻饶了你,不说可以,但,想死,却不会那么容易。”
“来人,先打她三十大板。”
“是!”
于是院中,长凳放下,把周嬷嬷往上一放,护卫的棍子抡圆了就打。
周嬷嬷在院中惨叫着,主院中的下人,个个面无血色,腿打着哆嗦。
不亏是方氏的心腹死党,屁股都开了花,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镇国公也不着急,打完三十大板后,见周嬷嬷还有气,于是说道。
“十个手指甲给她拔了。”
周嬷嬷一听,顿时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即便这样,镇国公都没放过,还是照样拔了她的指甲,还让人把她象扔垃圾似的,扔到了一边。
接下来,就是服饰方氏的两个大丫头。
还没等他让人用刑,两人就把所有的事交待了。
镇国公气的一拍椅子,果然,这事是方氏做的,他前脚刚训了她,后脚就整出这事,这是诚心要让自家灭亡呀,这个不省心的东西。
原来,方氏自那事之后,一直怀恨于心,她觉得自己受到奇耻大辱,自己不好过,也不让赵氏母子好过,于是,暗中给曲南天下了毒,又把他身边的人支走,悄悄押送到了效外的庄子上。
中了毒的曲南天,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等死。
若不是雨儿出现,他真的就和她阴阳两隔了。
镇国公当即发卖了方氏院中所有的丫头婆子,把给她诊治的大夫喊来一问。
才知道方氏废了,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虽然他不知道方氏是怎么被废的,但,方氏好好生的突然这样,肯定跟那位有关系。
他长叹一声,正打算安排方氏,几个嫡子来了,他们齐刷刷的给镇国公跪下来,请求放过方氏。
不用问,这事,他们也多少知道一些。
镇国公平静的看着他们:“你们的娘,四肢的骨头碎了,以后再也不能站起来,而她给南天下毒泄愤一事,想必你们心里清楚,爹就不多说了,即然你们给你娘求情,不让爹处置,那你们就跟镇国公断了关系,带着你娘离开这里,去哪儿,爹都不管,如何?”
一听这个,几个嫡子面面相觑的问道。
“爹,您打算如何处置我娘?”
“郊外有个庄子,是她的陪嫁,让你娘去那里住吧,爹派几个人照顾她,无大事,不得回京。”
“可是,爹。。。”
其实,镇国公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不仅如此,爹还会把赵氏抬为当家主母,你爹为次,做平妻,此事,爹会到皇上那里请示,毕竟当初你娘是赐婚给爹的。”
“爹,您不能这样啊,您这是宠妾灭妻?”
镇国公也不恼,他轻笑了一声:“宠妾灭妻?亏你们说的出来,他虽是庶子,可也是爹的儿子,你们的亲兄弟,你娘别说杀他,就是杀别人都要受到律法严罚,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况且还是杀害爹的亲生骨肉,你们竟然说宠妾灭妻?”
几个嫡子低着头,不知要如何做答。
镇国公苦笑一声:“若是让你们选择,一是全满被屠,二是你娘去庄子里长住,扁为平妻,你们如何?”
这句话问出,几个嫡子惊愕的望着镇国公。
“难道长公主还能杀了咱们全家不成?”
“哼,那位又不是没屠过,你们太高看自己了,在那位眼里,咱们就是喽蚁,她说屠就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