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县令,她也打听过,不是她能放肆的。
对于殴打公婆一事,黄氏直接承认了,并把前前后后的经过,当堂说了一遍。
说是在管教女儿,正在火头上,公婆却来掺合一脚,一时没收住,才做下的错事。
纪县令不会只听她的,在寻问原告三人后,心里有了决定。
“杨家夫妻,你们想本官如何断这个案子?”
“大人,黄氏不守妇道,嫁给我儿就该安守本份,以前的不说,就说近前的,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村路之上,勾搭隔壁庄家的石头,有目共睹,村里人可做证。”
“哦。”
纪明堂想起那个憨憨的石头,不禁笑了起来。
“嗯,这点是该罚。”
“我杨家宽厚大度,也不追究此事,赔一千两银子,跟我儿合离,这样就可以了。”
黄氏咬咬牙,一千两?真敢狮子大开口。
纪明堂看着黄氏,“你可愿意?”
“民妇不愿,谁都知道黄家遭了难,我的嫁妆全都贴补娘家了,根本拿不出那么多。”
“那你能出多少?”
“最多一百两,多了没有。”
杨树眼神一冷:“不行,少了五百两,今天这事没完,你做派不正,水性扬花,不把你火烧或沉塘就不错了,哼!”
关于鼎鼎大名的黄薇,纪明堂早就耳闻,全县知名人物。
黄氏不停的给纪县令磕着头:“大人,民妇真的没有那么多银子呀。”
她抬头看着上面的纪明堂,发现县令比石头还要好看,还要成熟,可这样的男人,她不敢肖想,弄不好小命就没了。
“没银子可以,那就用宅子顶。”杨树恶狠狠的说道。
黄薇气的不行:“那宅子是花了六千两银子盖的,用来顶五百两,你们可真敢想。”
纪县令冷哼一声,这两老东西,看似是受了欺负,却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想趁机跟黄氏要银子罢了。
一个狼一个狈,都不值得同情。
狗咬狗!
“那就按律法,沉塘!”杨树死咬着不放。
黄薇急忙辩解:“大人,民妇对石头只是一厢情愿,谈不上奸情,何来沉塘?”
“那你以前呢?”
“自从嫁到杨家,民妇一直刻守本分,以前的事,是我个人的,跟你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