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住哪儿,她清清楚楚。
一根迷香,就让杨树夫妻睡的跟死猪一样。
正好深山一行,她做了许多的毒药,给周氏用用,就当试药吧。
轻松的进入屋内,掰开她的嘴,一颗黑色药丸入了肚。
离开时,秦月用扫炕的扫把,拍了拍周氏的老脸:
“这次便宜你,下次可就不行喽?”
次日,外面的雨变小,周氏起床,觉得嗓子特别的疼,想让杨树给她倒碗水。
没想到一张嘴,只发出了啊啊声,吓得她用手摸着脖子。
“啊,啊,啊,”嘶哑声把杨树惊醒。
“媳妇,你怎么了?”
“啊,啊?”
“别啊了,穿衣服,走,找黄氏去。”
两口子赶紧穿好衣服,跑到黄薇那里,用乞求的语气说道。
“薇薇,我们想用下家里的马车?你看?”
“做甚?”
“你婆婆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了。”
黄薇挺着肚子,看了一眼周氏,不屑的冷笑一声。
“这不是正好吗?那张嘴太多事了,哑了也就安静了。”
“你!”
杨树耐着性子,求了半天,总算带着周氏,做着马车去了镇上。
花了二十文的诊金,大夫也没说出什么毛病,只说回家观察几天,要还是哑就到县城,或是府城找有名望的大夫瞧瞧。
周氏哑了,没两天的功夫,传遍了全村。
“活该,缺德事做的太多,报应!”
“就是,一肚子坏心眼,她不哑谁哑?”
黄老夫人听说后,眼睛闪了闪,到底是老天有眼,还是秦丫头使坏,她心里门清。
钱氏见此问道:“母亲,您对秦娘子很上心呦?”
“她值得!”
“那不如收了做个义女如何?”
老夫人轻哼一声,翻了她一眼:“你没发现,她称呼我的时候,用的是你这个字?”
“啊?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缺心眼子,用你,是把我和她放在同个辈份上。”
“是儿媳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