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闫阜贵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一听到傻柱这般语气,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一些听到动静,或蹲在自家门口,支着耳朵听声音,或趴在玻璃上,瞪着一双眼睛观察事态发展,一众街坊们的身影,立时涌起了一种责任感,觉得自己应该为易中海正名。
主要想借着这件事,狠狠拍一拍易中海的马屁,闫解成的工作,闫解放的工作,没准还得走走易中海的人情关系。
上赶着拉关系的机会。
要抓住。
提高了嗓音,用那种看似在回答傻柱问题,实则是在告诉一众街坊们的心思,道:“傻柱,你这话三大爷可不中听,三大爷来你们家,就是推自行车的。”
“听三大爷的意思,是来擦自行车的?关键伱手中也没有抹布呀。”傻柱故意打趣了一声,“三大爷,都艘鹩医爬愣狷是算盘精在世,我一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信了,您这是打算从我们家踅摸一块抹布啊。”
脚上带着原味的袜子,猛地往闫阜贵跟前一丢。
“抹布没有,袜子要不要?”
闫阜贵眼神中。
闪过了一丝意动。
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双袜子了,当初要是上厕所带点草纸,估摸着也不会用袜子解决,可见脚上穿一双袜子,是多么的重要。
“三大爷,你盯着袜子看啥,您倒是动手呀。”
“傻柱,你这袜子,三大爷就不说什么了,味道真够冲的,自行车,一大爷说了,再借给你三天,这三天,你好好给我爱惜一下自行车。”
老生常谈的内容。
傻柱耳朵都听出了茧子。
无非别骑快了,遇到坑坑洼洼的地方,从人骑车变成车骑人等等之类的叮嘱,三大爷几乎每天都要跟傻柱叮嘱一遍。
傻柱学着闫阜贵的口吻,把这些叮嘱重复了一遍,随后目不转睛的看着闫阜贵。
“三大爷,您说说我有没有说错,但凡有一个字没说对,我都请你去东来顺吃一顿涮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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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涮羊肉三大爷就不吃了,大不了三大爷吃点亏,用我的自行车换你的自行车。”
好家伙。
真正的好家伙。
做事情向来不带亏本的。
也真够感想的。
用他骑了七八年的自行车,换傻柱刚刚买的自行车,这主意,也太闫阜贵了吧。
傻柱笑了笑。
朝着闫阜贵反问了一句。
“三大爷,您是不是觉得我叫傻柱,我脑子就笨啊。”
“傻柱,三大爷跟你开玩笑呢,自行车,再借你三天。”
闫阜贵拍拍屁股离开了,见傻柱不同意用他的新自行车换自己的旧自行车,脸上闪过了几分淡淡的失落。
他身后是陷入了思考的傻柱。
闫阜贵应该是先进了易中海家,从易中海嘴里获知了某些承诺,然后才来找的傻柱,跟傻柱说了几句意有所指的话。
再借三天自行车,这是一个意思。
第二个意思,傻柱会有一辆自行车。
因为闫阜贵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了新车换旧车的提议,要是易中海不给他实话,闫阜贵不可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语来。
刘岚说易中海这个八级工,被取消了一系列的福利。
自行车票只能靠买。
哪里买?
自然是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