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喝茶。
唐曼问了瓷片的事情。
“你也看到我在画妆了,那就是说,我也懂妆。”
“是这样,我想应该也是,不喜欢妆的人,也不会去弄那些瓷片,人家都嫌丧妆不吉利,带丧妆的瓷片也是这样的。”
“姐姐明了。”
“你怀孕了。”唐曼说。
沈媛愣了一下,点头。
“唐人。”
沈媛又点头。
“你这样做就不对了,董礼怎么办?”
“我不影响他们两个的,现在董礼在五弊中,男人你也应该知道的,董礼正常了,我自然会离开的。”
“沈媛,你太攻于心计了。”
“这宅子你哥愿意给你买下来的,我没有攻于心计,我不会。”沈媛说。
“那是我多想了,不好聊,有空再聊吧!”唐曼起身离开了,如果再聊,就容易吵起来了,没有意义。
唐曼离开沈宅,去河边坐着。
这对董礼也许是太不公平了。
董礼也是,进了五弊,几乎就不理唐人了。
丁河水过来,坐在一边。
“心情不好?”
“嗯。”
唐曼抱着膝,看着河水。
丁河水的每次出现,都会让唐曼情绪一下就稳定下来,那是一种安全感。
“好了,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放下来,放过自己,也放过了别人,时间就解决了。”
“师哥,我现在很茫然,自己的努力为什么?”
“人都是这样的,茫然,一天忙下来,想想,在忙什么?其实,什么也没忙下来。”
“师哥,谢谢你,你是冬季冷了,为我披衣服的人,春天为我挡风的人,夏天为我遮雨失,秋天为我采野花的人。”
“别说那么多了,你有多久没联系竹子了?”
“有一段时间了。”
“竹子一直在为你们的幸福努力着,你有空就和竹子吃吃饭,聊聊天。”
“嗯。”
唐曼的眼泪掉下来了,为什么掉下来,为自己?为师哥?为竹子……
天黑下来了,丁河水带着唐曼去隐舍吃饭。
唐曼跟丁河水在一起,一切都是平静的,她心安,不慌,不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