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女子圆润而小巧的肩膀,哑声询问:“这几日你可有想朕?”
“嫔妾自是想的,不然也不会每隔一日便为陛下送茶水汤品,嫔妾在含凉殿盼着陛下呢,只可惜陛下不曾出现……”姜月饶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失落。
闻人凛听后一把便将人抱到自已腿上,把人圈在自已怀中。
“朕也想你,”说罢,还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已然升旗。
姜月饶面露羞臊,眼角处爬起一抹绯色,那澄澈的双眸也泛起水光,瞧着勾人极了。
她推了推天子,娇怯提醒:“陛下,这是勤政殿,不宜这般。”
“不宜也来过一回了,你可忘了?”闻人凛好些日子未入后宫,他可不打算放过姜嫔。
此刻他只觉得自已绷得紧。
姜月饶软了身子,轻声无奈道:“罢了,只要陛下心情能好些,嫔妾甘愿……”
她语气幽幽的,带着股撩人的劲儿,说是无奈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那月白色缀着宝石的花瓣在玄色长衫上铺开,那张牙舞爪的金龙被压着,却不见丝毫怒气,反倒是有些兴奋的滚了滚。
隔着衣料,似乎更加叫人激动。
殿内的王德全早已带着宫人退了出去,将殿门紧闭。
不多时,威严肃穆的勤政殿内便传来声声莺啼。
郁结心头事,婉约鸣叫声。
枉费艰难处,此中自在行。
漠漠淡烟横,阴壑伐木声。
……
勤政殿内的动静直至一个时辰后才停歇。
王德全再次领着宫人进去,便是满殿狼藉。
细细小小的翡翠落了一地,就连那月白色层叠的花瓣都被扯掉几片,更别说那桌案上的荒唐。
上头的奏折已全被推去了地上,镇纸与朱笔也落了下去,只剩铺在桌案上的一件凌乱龙袍,衔着金珠的金龙似乎看完了全程,正欲述说方才主人的放纵行径。
此刻的姜月饶已被天子抱去了里间,王德全带人在外头快速收拾着,里间无人敢踏足。
两人盖着明黄色的锦被,被遮挡的地方纠缠而亲密。
姜月饶懒懒靠在男人怀中,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床榻有好几处都脏了,她想要起来梳洗。
偏这人还不肯放过。
闻人凛感受着舒适,他勾了勾女子的下巴,沉声道:“过几日临安宫便可入住,你且好生住过去,安稳待着,朕有时间了便会去见你。”
不得不承认,他对姜嫔多了丝特殊感情,对方不似其余妃嫔般算计,而是全身心的依赖自已,总能给他别样的温暖。
性子更是纯净而澄澈,越是相处越叫他觉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