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落到腿上,小腿如有所感的酸痛起来,楚昭昭匆忙移开视线:“我乱讲的。”
不过话说到这,她也有点怀疑。
她有时找小厨房要汤药都被打着哈哈拦下来了,久而久之她自已也忘了这事,这么久了却是真的一直没什么动静。
“太医每每来诊脉,也没说我有问题,肯定不是我的原因。”
楚昭昭摸了摸下巴,狐疑目光落到晏乌身上去。他不会真的…
晏乌额角一挑,原本打算一直瞒着她,但在这样目光下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是我在喝药。”
晏乌顺势从袖子里掏出什么,丢到那温水中。
楚昭昭惊诧看向他,来回打量晏乌昏暗中轮廓分明的脸。
她凑过来嗅嗅他衣袍,也没闻到什么传言里泡在药罐子里的味道。
他背地里一直在服药?吃的什么药,她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晏乌任由她嗅,声线平稳:“你说过不喜欢孩子,我自然会把这件事办稳妥。
你若确实不喜欢他们口中议论的这些话,那我便保证,这些以后都不会再听到了。”
晏乌对她招招手,楚昭昭犹豫下,还是在他身旁坐下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药的,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她在烛火下小声问着,娇嫩的脸如春花,晏乌揉捏着她的手,看她眉头皱着但还忍着没甩开他。
晏乌眼底有了笑意,指腹沿着她掌心纹路游走,不太在意:“第一次的时候。不是什么大事,不必让你知晓。”
楚昭昭哦了一声,心里有点怪怪的。一边觉得他是早有预谋,一边又有点小感动。
所以他说得话他自已都记得,只是背地里做事没让她知道而已。
这不是很在意她的意思吗。
楚昭昭难得礼尚往来,关心他:“是药三分毒,会不会伤身?”
“不会。”这类事,东西总对女子伤身更大,他平日出行饭菜中没少有毒,那点药就算伤身也不足一提。
“这种琐事自有我处理。日后别在找小厨房要那些东西。对你身子不好。”
怪不得找厨房都会被稀里糊涂拦下来。
楚昭昭乖乖点头。
晏乌有时候也还算个待她不错的夫君。
原先还只是演演,这会楚昭昭有点认真的问:“那什么侧妃的事,你就没什么别的要说的吗。”
楚昭昭手里捏着的东西就不喜欢被别人碰。她买珠钗都要买独一无二的,若是和讨厌的人撞款了那是绝不会再带第二次的。
更不要说人。沾了一丁点灰尘的东西,她都不要。
晏乌细细注视着她这刻的表情:“你想要我说什么。”
楚昭昭有点急了:“好听的话你都不会说?什么只有你一人之类的,你不会真有什么想…”
晏乌低头亲了亲她。
他才成婚时就说过了,他们绑死在一起,谁都摆脱不了谁,更不会有其他人插进来的空间。但此刻楚昭昭的表情,他很乐意多看一会。
“我同你说过,摄政王妃只你一人,旁的其他什么都不会有。”
那双眼勾着人,楚昭昭倒在他怀里翁翁哦了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