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带上船了!
这下弄死九王不是白死?哪能将他的亲朋好友一网打尽?这可是不敬业的表现!
我杀不了周画瑾了,太子爷您的眼线可不能怪我消极怠工啊!
于是我抱着一锅鸡汤想要全倒运河里,不想周画瑾恰好回来,舀了碗鸡汤便要给我补身子。
“王爷还未尝上味道,奴才我哪敢喝!”
他说我病中无需讲究这些,我来往谦让三次,终于打翻了那锅汤。
九王细细瞧了我的手:“还好没烫着”
我捂着心口,是还好,险些我今日就曹昭十九岁了!
我忙着晕船,一路官员上下,人来人往,太子叫我留意的事儿我全然没力气管,船行十九日,我睡了十九日。
等到了临州我依旧下不了床,哪知道九王和各位知府巡抚这几日谋划了什么。
九王许是怕我晕死在临州,巡查半月过后便决定带我走陆路回京。
可没想到我还晕长途马车,期间三番五次吐了九王一身。
他也三番五次将我扔下车,又怕我这娇滴滴的身子被山贼给捡了去,还是折返回来将我拖上了马车。
好在我命硬,一月后总算身残志坚地回到了京城。
太子那狗贼,毫不关心我身体是否安康,趁着夜色亲自潜入青川阁质问我:“九王此去谋划了什么?”
我想了想:“他不务正业的,不过是收了几个下头给的美人,并无其他。”
太子目光如炬:“为何九王没有死在南巡路上。”
我自然不敢说我忘了带上关键的“证据”
,只好抱着太子爷的大腿,掀起袖子给他看我消瘦的胳膊:“不说弄死他,晕了几个月,奴才能活着回来便不错了!”
几月不见,太子似乎长结实了,他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不气喘了!
甚至能单手拎起我压在墙角拷问:“曹昭,你是不是爱上九王了?”
我捂着脸,晃着脑袋想要跑开:“没有,奴才没有。。。。。。”
太子揪住我的衣领:“最好是没有,下月寿宴,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和他只能活一个。”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墙头,我倒在床上暗想,反正我贱命一条,大不了你报锦,让锦衣卫来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