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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把钱花出去,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这还不算当前的主要工作。
第二天,也就是八月十二号,在去公司的路上,李唐又想到昨天那个赵副组长赵长远说的话,能生发的药。
能生发的药他的记忆中还真有,只要等他给处方里添加一些佐料就可以随时拿出来用。
只不过,造成脱发的原因非常多,他这个药也只是针对其中一种原因,并不是所有脱发都能治好。
他的药针对的是雄激素性脱发,也可以称为脂溢性脱发或早秃,像那位赵副组长,他虽然没有给把脉,但八成就是这个情况引起的脱发,用他这个药的话就可以得到改善。
但像什么斑秃、休止期脱发、生长期脱发,牵拉性脱发、疤痕性脱发,用他这个药就不起作用了。
还有一些例如焦虑,紧张,应激等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脱发,甚至连病因都还没有找到,那就更别提有效治疗了,治好的都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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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上一世就有一个朋友,不到三十开始脱发,看了N多医生,药也没少吃,啥作用都不起,干脆就脱的干干净净,头上一根毛都没了。
治了三五年后他也放弃了,光就光吧,非常诡异的是,放弃治疗了近十年后,他又莫名其妙的长出了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
要知道那时候他那位朋友也快五十了,长出来的那些头发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都在医院工作呢,他突然长出来的头发都成了医院皮肤科大夫的研究对象了,实在是有够稀奇。
他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拿出来这个药,就是不想砸了秦山药业这块招牌。
脱发的原因很多,他这个只针对其中一种,可到时候用的人可未必知道他自己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脱发,买回去一用不起效果,肯定就会说这是骗人的,一传十十传百,对秦山药业这个品牌就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这种情况非常容易发生,你的使用说明上写的再清楚,很多人就是不看你有什么办法。
坐在办公室里琢磨了一会儿后,他还是放弃了拿出这个药的想法,反正只要有人上医院求诊的,该治好的治好就行。
“董事长,我的想法是让五厂的老阎今年就退二线,然后民主表决一下看是让采购部的赵长乐,还是行政办的林川过去接任。”
早上刚来到办公室,柳小强就登门说起了人事调整方面的工作。
“你为什么没考虑销售部的刘文斌和技术部的谷红波?”
“呃……董事长,红波刚背了一个记大过处分您忘了。”
“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真把他刚背上处分的事情给忘了。”
被柳小强一提醒,李唐抬手就拍了下额头,谷红波背的那个处分,就是前段时间那个大学生卢汉因为故意报错数据,使得试验出错设备毁坏那件事儿。
虽然卢汉是故意那样做的,但谷红波要承担的领导责任是肯定无法避免的,刚背上处分就调岗,自然不合适,况且还是个相当于升职的调岗。
总部部室经理和分厂厂长虽然是一样的级别,但因为有没当过分厂厂长,就不能升任公司高层的规定在,而且分厂厂长还是一方诸侯独当一面,所以,能有机会外放去分厂当厂长,谁都愿意去。
“至于刘文斌,我跟杜总还有人事部的温经理,以及老贾都聊过,他们三个人对文斌的看法比较统一,可能是长时间在销售部干的原因,日常接触的人比较杂,生活中有点不拘小节,之前的淑娟组长也好,现在的老贾也好,为此都跟他谈过,也很明确的向他指出了身上存在的一些问题,但是……谈话效果不是很好。”
“什么意思?”听罢柳小强的话,李唐眯了眯眼睛。
“对于身上存在的问题,即便向他明确指出了,他也视而不见,坚决不改?”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柳小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三年前不是离婚了么,至今还是单身,想跟谁谈对象,这是他的私事,但是,长时间跟几个女人保持暧昧关系,我觉得这就是个人品德的问题了。”
闻言,李唐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说道:“我记得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不是跟那八十几中的一个音乐老师都谈婚论嫁了么?”
“是,您说的这个我也听说了,但是,五月份的时候,就是您休假那段时间,育年同志有一天跟我说,他老婆发现刘文斌跟她们电视台一位编导走的比较近,好几次她都看到刘文斌下午下班以后开车过去接那个编导。
她之所以跟徐育年说这个,就是以为俩人是不是正谈对象呢,您看,一个外人都会误会,这就说明刘文斌跟那个编导之间,肯定做出了一些让外人误会的事情来。”
“你没问刘文斌吗?”
“问了,他不承认,只说是普通朋友,咬死都不承认有其他关系,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点了几句。”
“这样啊!”李唐靠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头,左手搭在扶手上,食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除了这个电视台的,他还跟其他人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吗?”
“还有就是之前的了,淑娟组长调走前跟他谈,就是发现他离婚后似乎同时跟几个女人交往,老贾接任后,是看了淑娟组长留下的工作笔记,同时也看出来了刘文斌一些不好的苗头,找他谈了几次,效果不佳。
今年过年的时候听说他跟那个音乐老师,已经走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我还以为他收心了呢,可没想到……”
“他当时为什么离婚老柳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