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把止咬器戴上了?
锦一瞟了一眼已经被她扔进垃圾桶里的止咬器,又看看莱瓦纳脸上的。
气笑了。
敢情这止咬器是批发的呀!
别说,酷哥跟止咬器的适配度还挺高,怪好看的。
有过一次经验的她利落地给人卸了下来:“酷哥……莱瓦纳!”
“我这的规矩就是不用戴止咬器也不用坐安抚椅,我会把光脑贴在你的颈侧作为保护我的手段。”
“能接受不?”
……
与此同时,门外。
竹铭被自家亲爱的队友们按在了离门较远的地上“严刑逼供”。
“说!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准备的礼物?”
“看你浓眉大眼的,玩背刺?”
一个个一米八几一米九几的大汉压在身上,还不时有手往他腰间软肉招呼,竹铭扛不住了:“我招我招!”
“就来那会儿门没关,不是看见向导小姐在睡觉吗?我当时就觉得很可爱,所以叫了个外送。”
哨兵们放松了些许,很快有人反应过来:“难怪你突然神秘兮兮地说要去上厕所。”
聪明人越来越多:“不对呀!那个笋子我记得是你自己做的,外送根本没办法进咱们小队的宿舍。”
竹铭表情无辜:“我刚好带在身上了,所以叫外送帮忙买了根绳子和礼物盒。”
你!真!该!死!啊!
一通蹂躏后,竹铭掀开衣角看着被掐得青紫的腰欲哭无泪,就不该让这些家伙知道自己的弱点。
出了口恶气后,哨兵们又围在一起商量着要给小向导送什么礼物。
突然,有人提出了一个奇怪的发现:“你们有没有觉得一看到这位向导小姐,心就不自觉的发软。”
沉默片刻后——
“你别说,还真有。”
“本来我还挺烦躁,但看她睡得那么香,心好像一下子就静下来了。”
“S级向导这么厉害的吗?”
这个想法,从安抚椅挪到沙发上的莱瓦纳也有。
很奇妙。
向导小姐正在进行一些危险操作,作为一个哨兵他应该进行劝阻,而不是一起胡闹。
可当她说出那句“能接受不”时,自己却不自觉地点头。
好像……本能的不想让她失望。
“可以放出你的精神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