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初一,是佐郡王去吴琳儿院子的固定时间,可是两人还没来得及敦伦,赵家华的婢女就跑来,说赵家华肚子不舒服,要请府医诊脉。
佐郡王在意孩子,就跟了过去,而后就歇在了赵家华的院子里。
一个妾室,从正妻手里抢人,嚣张得过份了,这会子居然还敢到她面前来显摆,吴琳儿脸色阴沉难看。
赵家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却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道:“王妃教训的是,妾身只是想着,昨日之事,恐是妾身大惊小怪,扰了王爷与王妃的雅兴,心中甚是过意不去,故而今日特来请罪,并想亲自向王妃解释一二。”
吴琳儿心中冷笑,这赵家华倒是会装模作样,但她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道:“解释?没什么可向我解释的,子嗣为重,些许小事,本王妃不会计较的。”
“王妃大度,是妾身狭隘了。妾身这就回去,继续安胎,以免再让王妃操心。”赵家华转身要离去。
“慢着。”吴琳儿突然出声,叫住了赵家华。
她缓步走到赵家华面前,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的肚子,要不是王爷重视这个孩子,她早就出手了。
“华夫人,我希望你能够平安诞下孩子。但你也要记住,我才是王妃,你最好谨记自己的身份,别做出什么让王爷和我失望的事来。”吴琳儿语气里满是威胁。
赵家华心中一凛,垂首道:“妾身明白,定当谨言慎行,不负王妃所望。”
言罢,她匆匆行了一礼,便带着婢女离开了亭子。
吴琳儿看着她的背影,目光阴森。
姚山栀抱住她,“月儿,你最好了。”
散完步,回到房间,赵望舒要睡午觉,姚山栀带着两大盒点心,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次日,公主府的下人,就抬来了一个大木桶,桶里装着姚山栀送赵望舒的两条七彩锦鲤。
蓝芬领着人,把木桶抬去后花园的池塘边,“把锦鲤倒进去吧。”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后花园的池塘上,波光粼粼,两条锦鲤一入水,尾巴一摆,就游远了。
“辛苦你们了。”蓝芬给了那四个下人,一人一个红包,打发他们离开,她进院子,向赵望舒禀报这件事。
赵望舒坐在廊下的躺椅上,半眯着眼,在听琴师抚琴。
“少夫人。”蓝芬走到她身边,轻声唤道。
赵望舒睁开眼,“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奴婢数了一下,那锦鲤还真是七个色呢。”蓝芬眼中闪烁着几分好奇与兴奋,“奴婢还从未见过如此色彩斑斓的鱼,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赵望舒也没见过七彩锦鲤,被蓝芬的话勾起了兴趣,“走,我们去瞧瞧。”
就在赵望舒坐在池塘边,看七彩锦鲤时,吴琳儿也面无表情地,坐在亭子里,边抛鱼食,边看水中的鱼儿争食。
“王妃,华夫人来了。”婢女小声说道。
吴琳儿转眸看去,就见赵家华支着腰,挺着还没显怀的肚子,慢悠悠地过来了,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妾身见过王妃,王妃万福。”赵家华敷衍地行礼道。
“华夫人昨晚上不是说肚子不舒服,怎么不卧床休息?出来做什么?”吴琳儿冷冷地问道。
昨天是初一,是佐郡王去吴琳儿院子的固定时间,可是两人还没来得及敦伦,赵家华的婢女就跑来,说赵家华肚子不舒服,要请府医诊脉。
佐郡王在意孩子,就跟了过去,而后就歇在了赵家华的院子里。
一个妾室,从正妻手里抢人,嚣张得过份了,这会子居然还敢到她面前来显摆,吴琳儿脸色阴沉难看。
赵家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却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道:“王妃教训的是,妾身只是想着,昨日之事,恐是妾身大惊小怪,扰了王爷与王妃的雅兴,心中甚是过意不去,故而今日特来请罪,并想亲自向王妃解释一二。”
吴琳儿心中冷笑,这赵家华倒是会装模作样,但她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道:“解释?没什么可向我解释的,子嗣为重,些许小事,本王妃不会计较的。”
“王妃大度,是妾身狭隘了。妾身这就回去,继续安胎,以免再让王妃操心。”赵家华转身要离去。
“慢着。”吴琳儿突然出声,叫住了赵家华。
她缓步走到赵家华面前,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的肚子,要不是王爷重视这个孩子,她早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