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须看着上了台的破军,轻蔑地说道,“报上你的名字,大爷手上不打无名之辈。”
破军冷笑说道,“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先比上一场再说!”说完,不等危须有任何反应,破军一拳就打向了危须。只见破军的速度快逾闪电,拳头的表面闪动着耀眼的光芒,瞬间就打到了危须的眼前。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危须是个识货的人,见到破军出拳,他立马收起了轻视破军的心,知道破军不是崖余那两个人可以比的。
危须凝神而立,见破军已经攻到,他的身子向左一转,避开了破军拳头的锋芒,然后快速出拳击向了破军的右肋。
破军不避反进,右掌伸出,抵住了危须攻来的拳头,左拳带风击向了危须的太阳穴。
一来二去,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斗得是难解难分。两个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两个人好像变成了两道闪电,在竞技台上纠缠成了一团光。
大殿上的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二人的龙争虎斗,整个大殿上千人变得鸦雀无声,除了二人打斗的声音外,其他的任何的声音都再也听不到了。
破军是越战越勇,危须是他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好的对手。他这个人爱武成痴,对手越强越兴奋。面对危须排山倒海般的进攻,他尽展生平所学,与危须斗了个难解难分。危须也是施展浑身解数,激发出了自己最大的潜力,方抵住了破军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毕竟是破军的功力深厚一些,五百招过后,他抓住危须的一个破绽,然后一掌拍出,正中危须的前胸。直接把危须打得飞出了竞技台,在空中喷出一道血箭,破麻布袋一样砸坏了一片桌椅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当看到危须被打下竞技台的时候,大殿里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和危须一同前来的几个人,赶紧上前扶起了危须。只见危须面色苍白嘴角带血,胸前衣服一片血红,伤得非常严重。
危须的兄长纶空见自己的弟弟伤成这样,顿时怒不可遏,转身飞向竞技台,要为危须报仇。
只要有架打,破军就高兴,见纶空飞身上台,正要迎上前去,却见古弈这个时候,闪电般地上了竞技台,拦在了破军的前面,对破军说道,“破军兄辛苦了,你先下台休息会儿,这个人交给我了。”
破军看了看古弈,又看了看纶空,笑道,“古兄,我还没过瘾呢,怎么能让给你呢?”
古弈也笑着说道,“刚才破军兄打得过瘾,小弟也手痒了,破军兄就当给小弟个面子,把交给我!”
破军想了想,说道,“好吧,就听古兄的。刚才一战也累了,我就下去休息了。”
纶空见他们二人在那谦让,根本都不看他一眼,气得他是暴跳如雷,向着二人怒吼道,“你们两个别在那唧唧歪歪了,给我一起上,你们两个我一起收拾。”
破军和古弈同时转头,对纶空说道,“你,还不配。”
他们两个人的一句话,把纶空气得是暴跳如雷,指着古弈和破军两个人怒喝道,“好小子,我看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让我教教你们。”说完,挥拳就向古弈和破军二人打了过来。
作为危须的兄长,纶空的功力自然不差,甚至比危须还要高上一大截。人们只见他这一拳带着璀璨的白光,挟万钧之力就向古弈和破军二人攻了过来。拳未到拳风已经吹得他们二人的衣襟猎猎作响,二人就好像处在了暴风眼之上,如果是功力稍差一点的话,也许就只是拳风就能把人给掀飞。
见到纶空光拳风就如此厉害,破军是见猎心喜,对着古弈大叫道,“古兄,你不要和我抢了,这个人是我的。”
古弈手握破军的大手,笑着说道,“破军兄,你刚才已经大战一场,这个人该是我的了。”然后真气外放,一把就把破军送下了竞技台。
被送下台的破军不满地看着古弈,“你……”可也没办法了,不管怎么样,反正已经下了台,那台上的人只能交给古弈了。他只好回到位置上,和大家一起观看台上的比赛。
送下破军之后,古弈气沉丹田,渊渟岳峙般站在那里。这时,纶空的拳已经攻到,只见古弈展开奔雷拳法,和纶空斗在了一处。
奔雷拳是赤松子传给古弈功法之中的一种,是最基础的功法,也是最重要的功法。赤松子当年也是以这一套奔雷拳,会斗过天山地下的英雄好汉,打下了赫赫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