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想要南宫卿瑾,一切的一切其实也是为了牺牲自己。
现在,皇甫空冥的心比较难过。
现在,他们两个人不相互见面,他想象南宫卿瑾离开以后,自己应该怎么样,并且,将这事情已经告诉了甲长,甲长一听,南宫卿瑾要离开,这还了得,带着一群人已经到了南宫卿瑾这边。
今日,闲来无事,南宫卿瑾看到自己屋子的墙角放着箜篌,就那样弹奏起来,这边厢,倒是甲长带着一行人到了,这是一个有老有少的军队,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戚容,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
这让南宫卿瑾比较惆怅,“诸位这是——”
“姑娘,姑娘啊,您不能走啊,您要走了,这里的事情可怎么样啊?您是神仙派遣过来的,您不能走,您不能走啊,我们给您作揖了,给您磕头了,您不能走啊,您要是不答应我们,我们就长跪不起了。”
甲长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磕头起来,南宫卿瑾怎么忍心让这么多人围绕自己,并且给自己磕头呢,她是不习惯这种方法的,眼睛看着旁边的位置,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后,这才上前一步。
伸手已经握住了甲长的手,“诸位,都起来吧,我就是走,也不是现在,现在诸位有了白公子,我实言相告,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神仙派遣过来的,那一日,诸位的运气比较好,这才遇到了我。”
“我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我刚刚过来就看到诸位这里的时弊,这里的人,虽然勤劳,但是不会致富。虽然想法多,但是并不会真正的付出,我还看出来,这里的巫风很是严重,于是说自己河神派遣过来的。”
“其实世界上不存在河神,以后也不要将女孩子送到水中去了,她们是给淹死了的,世界上不存在神,要是果真有,那就是自己。”她说完,已经看着甲长。
“西门豹甲长,可塑性很强,知道我做得事情是利国利民的,很快已经开始点头起来,我可以将自己的新法给推广开,也正好是因为了西门豹,我经过观察以后发现,你们的眼光不错,又道是盛宴难再,又道是——”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终究还是要回去的,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我走了,不要紧!白公子,会让诸位在这里开始修筑起来防御的,我们现在已经树大招风,膏火自煎起来,所以需要将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
“不仅仅是要远交近攻,还要与匈奴成为敦亲睦邻,我现在希望诸位将漕帮也是弄起来,在我们还有力量时候,将这夜郎国给逐渐的发扬起来,我是要离开的,不过不是现在,不是现在啊,诸位起来,起来吧。”
“姑娘,姑娘啊,您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啊,姑娘,您不要离开啊,您不要啊。”有人已经哭哭啼啼起来。
“不是我去意义绝,我长此以往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西门甲长,你去吧,我心烦意乱的。我即便是走了,也会隔一段时间回来看看大家的,好了,去吧,去吧,又是弄得伤感起来了。”
一边说,一边挥挥手。
“也好,那么从今以后,我们唯白公子马首是瞻了。”甲长一边说,一边连连叹息去了,“但是,姑娘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我夜郎国的人,是会立即帮姑娘的,姑娘虽然与我的友情不过是半年,不过姑娘改善了我们的生存,这一点,其余人可以忘记,我不会。”
“去吧,去吧,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好了,去吧。”南宫卿瑾一边说,一边挥挥手,几个人终究还是去了,看到人们已经去了,她倒是心烦意乱起来。
要是正大光明的离开,他们怎么可能要自己走,要是不走,但是她总不能果真就在这里,她现在是想要回去好好看看皇甫空冥的,皇甫空冥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是并没有,她还活的好好的呢。
帝京,秋围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皇甫空冥尽管心情并不好,但是这哪里是自己心情不好就不去参加的事情呢?
秋围,一来是为了让百姓看到皇家的场面,让百姓知道,已经国泰民安。这二来,秋围的活动,乃是从前到现在都已经有的,那种事情,不是想要停止就可以停止的,这是一项活动。
天气已经凉飕飕的,从帝京出来的军队中,中央骑马的人就是皇甫空冥,听说皇上要去秋围,百姓已经夹道欢迎,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皇甫空冥本尊,在看到皇甫空冥的刹那,一个一个都已经开开心心起来。
路上,内侍监老早已经鼓掌过来了,掌声刚刚完毕,这边厢,黑压压的人群已经知道,是皇甫空冥要来了。
“快,快,跪下磕头,磕头,说‘万岁万岁,万万岁’”旁边的一个女子,唯恐自己的孩子不清楚,压住了孩子的头,这孩子立即点头,已经跪在了旁边的马路牙子上。
不多久,人们已经都下跪好了,有人扛着巨大的旗帜已经开站立在了路两边,下来就是一行手中握着刀枪剑戟的人,这些人分列两边,中央的一匹龙马上,坐着的是精神抖擞的皇甫空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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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甫空冥劲装疾服,黑色的衣服上是黄金的龙纹,手中握着一柄乾坤弓,看起来整个人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他还是一个二十六岁的青年,那带着一种冷漠的眼睛,在众人头顶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