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呢,为了明哲保身,妾身只能忍受了,他要我接受他,说您……您是……”
“是什么?”
“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借机,其实是南宫卿瑾想要骂两句这个臭男人的,一边骂一边已经将手从皇甫温良的手中拿了出来,皇甫温良手脚都变冷了,“他果真是这样说的?”
“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会平白无故贬损您呢,不会的,不会,是他。”南宫卿瑾说,看到皇甫温良的脸色很是难堪,又添油加醋的说道:“除了这个,还说您有隐疾,您=就算是与我在一起,也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说您那方面不成,说您……”
“说您从九岁开始就让宫女与丫头子给祸害了身体,您不能满足于任何一个女人,您的皇后娘娘,与他在一起,说很是……很是舒服,您身旁的女子一个一个,都……都……”眼看着皇甫温良现在彻彻底底的激怒了,南宫卿瑾心里面简直别提多么开心了。
“您这是……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您果真年纪轻轻就颓了不成,还是子桑贺胡言乱语。”
“简直一派胡言,现在我就要找三弟去,朕……朕……”气的皇甫温良简直咬牙切齿,一把就将旁边墙壁上那锋利的斧头已经拿下来——“朕现在就去杀了这个孽障。”
“皇上,皇上息怒啊,您要是去了,奴婢有搬弄是非的嫌疑,去了以后,要是他承认则罢了,你们大战一场…”
这——
皇甫温良看向了南宫卿瑾,南宫卿瑾遂说道:“您看啊,你们大战一场,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倒是让外人给趁虚而入了,这么一来就不好了,您知道吗,忍一时风平浪静。”这么一说,皇甫温良叹口气,将手中的斧头还是挂在了墙壁上。
“你说的也是很有道理,倒是委屈了你,朕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他说,南宫卿瑾立即点头,早已经感激涕零,“他总是在妾身的耳边说自己多么多么的厉害,说您不举,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一个男人,在某一方面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但是现在看来,他呢,好像真的不行,经过南宫卿瑾这么一追问,皇甫温良冷冷的皱眉——“简直是一派胡言,朕一定要将你带走这里,这个毒蛇。”
“他还说,要霸占您的江山,不过现在不是好时候,他说,等到那时候,也不杀您,只是要您让位就是,您退位让贤以后,让您在寂寂深宫中与女子在一起,每日里给您几个女子就好……”
“您对于女子是真正力不从心的,所以,他说,那样一来,比杀了您还要痛快。”
“好,好一个子桑贺,朕一定杀了这个贱人。”看到皇上给彻彻底底的撩拨起来凶霸,南宫卿瑾这才暗暗的点头。“皇上,您真的已经应该去了,您现在不去,等会儿您走了以后,我会让这个人欺负的。”
“他会如何欺负你?”
“会冷言冷语,会污言秽语,您表面会上看起来,这是一个玉树临风光风霁月的人,但是他,他脏起来简直让让人大跌眼镜望尘莫及啊。”听这么一说,究竟是如何侮辱的,已经可想而知。
“我会保护你。”
“皇上,您到这里来,连您自保都是一个问题,您如何可以保护妾身啊,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贱妾只能想方设法保护自己罢了,昨晚,明明知道妾身在沐浴,还说有什么刺客,哪里有什么刺客啊——”
“是,朕也是觉得奇怪,这里守备森严,按理说,连一只苍蝇想要飞进来,都没有可能,更不要说什么刺客之类的,你的意思是,这是三弟故意的?”他说,一边说,一边看着南宫卿瑾。
南宫卿瑾那泫然欲泣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去,“不过是瞅准了我在沐浴,这才过来的,说什么刺客在浴桶中,我早已经给吓了一个半死,我瑟瑟发抖,简直不敢说一句话,他的手在浴桶中就那样胡乱的摸,这浴桶中哪里有什么刺客啊——”
“一来,我与刺客非亲非故,怎会莫名其妙就将刺客给收留下来,这二来,我就是想要将刺客给收留下来,也是有心无力啊,您看看,那浴桶才有多么大啊,妾身是想要做您的人,您唯一的一个人,但是妾身唯恐还没有做您的人之前,妾身已成了污秽。”
“在这里您还能指望妾身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吗?没有可能了,没有可能了啊。”她一边讷讷的说,一边叹口气,听到耳朵里面,旁边的人已经皱眉,良久良久以后,这才吸口气。
“朕会保护你,朕从现在开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你不要怕,不要怕的。”一边说,一边已经抱住了南宫卿瑾,南宫卿瑾想,挑拨离间毕竟是非常简单的,也是一个捷径,这里的侍卫现在已经去了。
任凭自己的一面之词可以让子桑贺下十八层地狱,简直何乐而不为呢?两个人相互交汇了一下目光,皇甫温良原是要走的,但是每一次想要走,都让南宫卿瑾给留下来,毕竟,他是喜欢与这个女子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