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表哥还是不要问这么多了,好生喝茶就是。”第一杯已经送过来,她就那样就着杯盏吹一吹,已经将那一盏茶给送过去,皇甫温良知道南宫卿瑾有难言之隐,但是并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握着茶盏,一边饮茶,一边观察南宫卿瑾,南宫卿瑾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这是任何人都培养不出来的,还藏着一种淡淡的沉郁与悲凉,这大概也是南宫卿瑾的气质。
两个人交汇了一下目光以后,南宫卿瑾也是开始饮茶起来,皇甫温良一边喝,一边说道:“姑娘可曾有意中人?似姑娘这个年纪,已经准备谈婚论嫁了,还是姑娘有益于三弟,准备在这里……”
“啊——”南宫卿瑾立即夸张的皱眉——“怎么可能呢,此事原是没有任何的可能性,我到这里是寄人篱下,是白公子宅心仁厚罢了,况且对于白公子,我也是没有那种想法的,白公子对于我也是一样。”
“那么,姑娘现在还没有意中人?”一边说,一边看着南宫卿瑾,南宫卿瑾立即点头,“哪里那样容易啊,想要找一个比较志同道合的,简直难上加难。”一边说,一边微喟一声,“公子您呢?”
“这……”他原本就有后宫三千佳丽,但是现在,看到南宫卿瑾这么一问,立即笑了——“和你一样,也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啊。”一边说,一边叹口气,南宫卿瑾这里微微惊讶。
“公子满腹经纶,原是治国安邦的栋梁之才,原来也是一个人,这一个人如何是好呢,您要抓紧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绸缪呢。”一边说,一边百无聊赖的握住了那箜篌,开始弹奏起来。
“这又是什么?”
“这是《白头吟》,是卓文君的一个音乐,天下的负心汉是那样的多,想要遇到一个可以真心实意的,是那样的少之又少,要是继续宁缺毋滥下去,后面的事情,我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南宫卿瑾一边说,一边叹口气,用衣襟开始擦拭自己的面颊,看到这里,皇甫温良觉得心跟着也是难过起来——“算了,公子哪里就能感同身受呢,这一曲完毕以后,请公子回去吧,我们两个人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在一起难免不好。”
一边说,一边将那箜篌已经从头至尾全部都弹奏完毕了,美妙的音乐,让两个人都沉静在了里面,过了会儿,皇甫温良站起身来,好像要离开,而在南宫卿瑾也是以为,皇甫温良要离开了。
但是……并没有。
南宫卿瑾转过身,仔细的思忖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的回眸,一拳头已经落在了旁边的桌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南宫卿瑾再也不哭天抹泪了,于是看着面前的男子——“您,您这是做什么啊?”
“南宫姑娘,实不相瞒,在下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已经一见钟情,在下要带走你。”一边说,一边看着她。
“这……我暂居在这里,不由我做主的,您想要带走我,可是需要问一问你弟弟的,今日的事情,你弟弟知道了,必然又是不好了,我实不相瞒,您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呢?”
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旁边的男子,皇甫温良倒不是忌惮子桑贺,其实,对于子桑贺也是恨之入骨,这种维持表面风平浪静的趋势,个人有个人自己的如意算盘,朝廷里面可以用来剿匪的军队并不多。
而这些正规军固然是厉害,不过群龙无首总是不成的,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则是需要一个非常厉害的朋友帮助自己,看到可怜巴巴的女子,现在他的心是那样的痛,指了指内室,已经说道:“走,进去谈一谈。”
“好,好。”
两个人已经到了屋子里面,现在,南宫卿瑾已经被很清楚,自己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将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给弄出来点儿纠纷,究竟从哪里下手,一开始,她以为毕竟可以做皇上,人一定不会是坊间传闻的那样。
现在看来,皇甫温良是的确有勇无谋了,这种血气方刚的人,原是最好利用的,现在,皇甫温良简直是一个愣头青啊。
到了屋子里面,很快的,南宫卿瑾已经叩拜起来——“皇上,皇上,您终于到了,您终于到了啊!~”
“你如何得知,朕就是君王?”他拉住了南宫卿瑾的手,看着南宫卿瑾,南宫卿瑾那菲薄的嘴唇上,是一个悲凉的凄楚微笑,“妾身哪里会不知道,妾身与您是故人,今日与您见面,乃是机缘巧合,您难道果真就不知道妾身是何人?”
“你……”皇甫温良伸手,指了指南宫卿瑾,然后慢慢的后退,慢慢的后退,好不容易,这才找到了一个位置,坐在了那里,然后从千头万绪中,理出来一个线头,“你是赫连皇后、”
“如假包换。”南宫卿瑾点点头,又说道:“实不相瞒,为了将您给吸引过来,妾身从您第一次过来就已经准备吸引您过来了,妾身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这里到处都是眼睛与耳朵,妾身能够活生生的见到您,原是叨天之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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