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的小腿又中了一刀,差点都站立不稳。但是天情还是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如果自己倒下,湮就没有人来救了。
半个时辰,天情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流了一身的血。这不仅没有将天情的斗志给磨灭,反而更加激起天情的怒意。天情怒吼一声,手中的刀握得更加紧了,天情决定改变策略,先杀绾萝,再对付白杨。
天情一刀逼退白杨,然后运用“纵情遗恨生死决”瞬间来到了绾萝身边,一刀砍向绾萝,绾萝的刀法也是不俗,及时格住天情的刀,两人眨眼间缠斗数十招,白杨的木杖又围了上来,一时间天情陷入了险境。绾萝的刀只是在天情身上造成一些伤口而已,而白杨的木杖,一杖便能够要了天情的命。
天情被逼得不得不对付白杨的木杖,一下子局势又回到了之前。天情心中很烦躁,这样子打下去,没玩没了,而绑着湮的木筏眼看就要散开了。天情一急躁,刀法便出现了紊乱,然后便被白杨抓住了机会,一杖击在天情的胸膛上,但是却是击在了肋骨上,幸好击在天情的肋骨上,不然断的不仅仅是肋骨,连胸膛都会被刺破。
天情吐了一口血,连退几步,又被绾萝趁机割了一刀。天情用刀支地,一脸的苍白,显然白杨这一杖打得天情伤很重。白杨道:“吃了老夫一杖,竟然只吐了一口血,实在是让老夫吃惊,像你这样的人才,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丢了自己的性命?”
天情脸色苍白道:“她是我妻子。”说完一刀便向后砍去,绾萝此刻正好打算趁着白杨和天情说话的时间袭击天情,没想到天情竟然反身先击向了自己,于是措不及防,被天情一刀砍中了右手。绾萝只感觉到一阵痛入骨髓,然后右手流出了殷红的血液,绾萝左手握着右臂,向后急退,退出战局。
绾萝被天情给砍中的消息瞬间便传遍了整个神水宫,连大牢的看守都在议论纷纷,宫主竟然被那个天情给砍了一刀。。。月舞又被关回了原来的地方,月舞听到了守卫的议论便将守卫唤来问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守的人恭恭敬敬道:“回圣女,外面那个天情和宫主长老二人激斗,天情砍了宫主一刀,宫主现在正在神殿包扎。”
月舞心中震惊,天情竟然以一敌二,必定处于下风,竟然还砍中宫主一刀,想必天情一定会受了很严重的伤,白长老的厉害自己是知道的。月舞眼珠一转道:“你快讲我放出去,我要去帮长老对付那个天情。”
守卫道:“圣女,这个没有宫主的命令,谁也不敢放您出去啊。”
月舞道:“这个天情这么难对付,连宫主都伤在他的手下,你还不放我出去,让我去帮长老,不然长老也伤在他的刀下,这个责任你但得起么?”
守卫迟疑道:“这。。。”
月舞嚷嚷道:“这什么这,赶紧打开,让我出去对付那个天情,不然白长老手上的责任你来背么?”
在月舞的威胁连带哄骗之下,守卫将牢房的门打开了。
月舞一路飞奔到了月湖,发现天情正在和白杨激战,局面看起来完全是一面倒的形式,天情伤痕累累,一袭白衣都快成了血衣,触目惊心,看得月舞一阵心痛不已。
此刻木筏已经在慢慢散开,天情心急不已,但是白杨却缠着天情,天情一时间根本就无法脱身。
天情看到了月舞便道:“月舞,快救救湮,求你了。”
白杨立刻寒声道:“月舞,别忘了你是圣女,不能救。”
月舞一瞬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在迟疑中木筏已经完全散开了,湮开始慢慢地沉入湖中。月舞咬牙,不管了,不管长老和宫主怎么责罚自己,自己都要去将湮救起来,毕竟这是天情第一次开口求自己,看着天情希冀痛苦的表情,自己死也要帮他这一次。
月舞飞身来到湖中心,抓起湮,几个蜻蜓点水便安然地来到了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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