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一看见天情苍白,两眼红肿的样子便知道天情受了极重的内伤,而且还很疲劳,段天涯赶紧将天情接进房间。
段天涯问道:“天情,你这是怎么了?”
天情焦急道:“你快给我妻子找个郎中,帮她看看。”
段天涯道:“你先将她放下再说。”
天情焦急道:“你快去喊郎中。”
段天涯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天情这么着急,于是赶紧派人去请大夫。
天情将湮放下,让湮躺下后,段天涯便将天情拉到房间外面问道:“天情,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孩是?”
天情靠在墙壁上道:“她是我的妻子,叫礼湮。”
段天涯吃了一惊道:“你何时有了妻子?”
天情道:“这个我以后和你说,先帮湮看病要紧。”
不一会大夫便来了,天情拉着大夫的手道:“大夫,你帮我看看我妻子,她怎么了。”
大夫便开始给湮诊起脉来,过了一会大夫道:“你妻子她没什么大碍,反倒是那你的伤更重。”
天情道:“我没事,我妻子她到底怎样了?”
大夫道:“只是小产,然后身体未经调养,所以身体很虚弱,只要好生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无事,切记不可让她伤心过度,这样会导致忧郁成疾。”
天情一听到湮没事就放心了,然后天情就倒了下去。
段天涯没来得及防备,天情便一头栽倒在地,段天涯问道:“大夫,他怎么了?”
大夫看了看天情,仔细地把脉,然后道:“他受了极重的内伤,带、冲二脉尽断,血气虚弱,换做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段天涯迟疑问道:“他带冲二脉尽断?”
大夫表情凝重道:“对,他的带冲二脉尽断,看起来像是自断经脉的,不像是别人而为的。”
大夫停顿道:“这个是他主要的伤,他身上应该不只是这么一点伤。”
当大夫揭开天情的衣服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当场说不出话来。全身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大夫问道:“你这个朋友是经过什么事情,怎么会搞得一身的伤?”
段天涯道:“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他醒过来问他才清楚。”
大夫道:“我先给他开药,你把他泡在药缸里,他伤势这么重,又一路奔波来的,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醒过来,这个要看天意。他带冲二脉已断,至于能不能继续用武功还不知道,这个要看他的造化,很有可能武功从此就废了。”
段天涯道:“大夫,其他的不管,先把人救活再说。”
大夫道:“老夫自然会尽力而为之,不过一切还是要看他的造化和天意。”
段天涯看着昏睡不醒的天情,眼神复杂,不知道天情经历了怎样的事情,以天情的功夫怎么会弄得一身是伤?天底下能够将天情伤得如此之重的人恐怕不多。天情为何要自断带冲二脉?还有天情带来的女子,天情说是他的妻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天情什么时候有了个妻子?
段天涯脑海里满是疑问,但是这一切都要等天情醒了才能够为他解答。段天涯满面忧愁地看着昏睡的天情,心想道:“天情,你一定要醒过来,千万不能够一睡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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