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又有什么有意义的事给我做?”我有点生气。
“是的,没有。”他毫不掩饰地轻蔑地说。
接着,他突然把手抬起来,放在我的肩膀上,贴近了我。然后,他“消失”了。他手掌的压力,触感,还存在,但是,他从我的感知里“消失”了。
他在示范,我意识到。
“这是靠自我控制和魔法技巧模拟出的一种濒死的假象,”他说,“将要化为乌有,几近不复存在。强大如你也很难察觉到我,除非我像现在这样,开口说话。”
我感觉不到他。现在的我,就算是他正在说话,我也感觉不到他。
他轻轻笑了一声。
“哦,我忘了,像你现在迟钝的感知力,就算我说话,你的感知也只会困惑地告诉你,我不存在,是吧?”
他的手从我的肩膀滑下来,滑进我的领口。他的吻落在我的头发上。
“我又想到,”他说,“现在确实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教你这个,”
他的另一只手碰上我,碰到我的脖子,尖利的指甲刺着我颈侧血管搏动的地方。
“你以前也想学,但你学不会。因为你没体会过那种感觉——那么接近死,那么接近不复存在。虽然你现在没法学习怎样模拟,但是,我可以让你先体会这种感觉——事先说明,会很痛——”
我隔着衣服抓握他伸进我领口的手。
“我不想学了,瓦尔德,”我说,“还是来上床吧。”
他发出一串嘲弄的笑声。
“那个让我濒死到那种程度的人,你猜猜,是谁?”
每次瓦大公用这种口吻说话,我就知道,他在翻旧账。基本上,他翻旧账,我要么烦,要么怕,可这一次……
我感到神往。
“你想找我索要的道歉,”我说,“是为这个吗?”
“不是,陛下。”他说,“那一次,是我严重地冒犯了您,而您,仁慈地饶恕了我。不仅是饶恕——您仁慈地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第一时间把我拖去‘沐浴’,我已经死了。”
……擦,他说啥?我把他暴打到差点死了,然后救活了他?那个我在想什么?要打死就打死啊救他干什么,要不想他死那为什么还打成那样?
我去啊我一直以为是瓦大公太有病了所以最后关系闹成这样……难、难道真相是,我也很有病?……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这帮神经病的魔族,天知道做魔王的我都经历过什么……
“真想去上床吗,陛下?”我突然听见瓦大公这么问我。
要按我现在的短期目标,我应该回答,想。我还应该再肉麻一点,说特别想。但是上一次,和他说了一句只想和你,先被嘲笑又被狠操的结果让我对表演肉麻觉得抵触了。
……他在驯化我,这抵触也是他驯化中的一部分。我的心中有个声音对我低语。要让他失败,就要逆着他的意思来。
……可是,我不想再一次被他故意整得那么狼狈了。之前那次,他差点让我给他口交。
最终我耍了个花招,说:“我想去床上下棋,你愿意陪我下棋吗,瓦尔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