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回来后,许池月将重心投到宋宴礼双腿的治疗上了,她吻他,摸他腰,他无动于衷,这对她打击有点大。
她需要缓一缓。
也明白,对于宋宴礼不能操之过急,要循序渐进慢慢来。
很快一个月过去,宋宴礼的双腿已经完全恢复了知觉,许池月让陈牧去买了两台腿部康复训练的器材,从明天开始,她打算给宋宴礼做康复训练,让他尽快站起来。
晚上,宋宴礼吃过药后,觉得有些热,他没在意,只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还将书房的温度调低了两度。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里那股热度不降反增,连资料都无心再看,索性他合上文件,出了书房,去卧室洗了个冷水澡,身体里那股莫名燥热这才消失。
许池月见宋宴礼已经洗漱,便提了医药箱过去给他针灸。
消毒、扎针,她十分专注。
宋宴礼看着女孩素净漂亮的小脸,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他移开视线,只是女孩身上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无孔不入钻进他的鼻息,让他身体里消失的燥热再次升腾,这次来得比之前更为凶猛。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捏着眉心,试图压制身体里那股突如其来的燥热。
许池月给宋宴礼扎完银针后,抬头,见男人颀长身躯靠在床头,手背搭在眼睛上,应该在休息,便没说什么,动作轻盈进了卫浴间。
关门声响起,没多久就是哗哗的流水声传来。
宋宴礼知道许池月在洗澡,留针需要20分钟,她经常会抽这个时间洗澡。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听着流水声脑中竟然不受控制想象着她此刻在淋浴下洗澡的画面。
水雾朦胧,身段白净,水珠自上而下,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滑落……
喉结滚了滚。
他猛然睁开眼睛,深邃眼底闪过一抹懊恼,手虚握成拳敲了敲自己的额角,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室内温度调低了几度。
许池月洗澡完出来,被突然迎面而来的冷空气冻得打了一个哆嗦,“宋教授,你是不是将空调温度调低了?”
宋宴礼手里握着一本书,“嗯。”
“太低了吧,你不觉得冷吗?”
宋宴礼抿了抿干燥的唇,“……还好。”
许池月来到床边,弯腰将他腿上的银针一根一根拔了。
女人刚洗的头发被吹风机吹得半干,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有几缕垂落到他腿上,带着微微的潮意,有点凉,拂过他的腿,就像羽毛挠过他的心尖。
酥麻,难耐。
他握着书的手指紧了紧,稳住呼吸,努力让自己注意力落在书本的文字上。
拔了银针后,许池月开始给宋宴礼的腿部做按摩。
女人细腻柔软的手指在他腿上动作,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火焰,明明每天晚上都会做的治疗,今晚的感受却格外不同。
宋宴礼开始察觉出了异样,放下书,握住许池月的手腕,嗓音低沉微哑,“别按了。”
“怎么了?”许池月抬眸看向宋宴礼,发现他眼尾有些泛红,白皙的俊脸也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担忧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今晚的药你是不是换了药方?”
“你怎么知道?”许池月有些欣喜,“是感受到了不同的功效吗?”
“嗯。”感受太强烈了,浑身着火似的,“你在药里放了什么?”
“我在药方里下了不少虎狼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