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晏知道许建民和许嘉去世的事情。
也知道这是许听雨现在住在疗养院养胎的原因。
但是他不知道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从进门开始,他也没有敢提半句许嘉的事情。
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许嘉还很小。
所以他跟许嘉算不上多熟悉。
此刻,他也只是盯着眼前的女人看了很久,才轻轻摇头。
“许听雨,你真是个大犟种,明明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什么都可以向我求助。”
他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她现在过得一定不快乐。
他见过她神采飞扬的样子,知道她高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而不是现在这样,就算装得再怎么像,也都是装出来的。
许听雨猛地抬头,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很久。
她突然意识到,其实好像确实不是无路可走。
她也有许多朋友。
她父亲,在京都,也有着属于自已的人脉。
只是随着许家败落,这些人脉也断了。
不过,只要她一个个去求,这些人大概都会给点面子的。
想到这里,她问沉晏,“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她小心翼翼,眼神中也满是忐忑。
跟小时候的她一点都不一样。
“当然,听雨,我们是好朋友,我当然会帮你了。”
沉晏听到自已的声音。
疗养院里人多眼杂,沉晏并没有逗留太久。
他跟来时一样,像只花蝴蝶一样,路过护士站时,还调戏了一番护士小姐姐。
许听雨就站在病房门口送他。
跟之前她勉强的笑意不同,她看着肆意的儿时玩伴,嘴角的笑意是真实的。
沉晏走了没多久,祁时风便回来了。
只是许听雨已经开始睡午觉,两个人没有第一时间见面。
祁时风看到了桌子上没吃完的蛋糕,也看到了柜子上放着的许多零食。
他退出房间,问一直看守在这里的人,“太太今天见了什么人?”
保镖也毕恭毕敬地给了回答,“上午有两个人来见太太,一个是沉家的小少爷,还有一个是太太的大学同学。”
祁时风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