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南:“婶子,我家花瓶里插着十几把鸡毛掸子,床底搁了三四块搓衣板。”
“有那十几把鸡毛掸子跟搓衣板镇宅,我哪敢造次。”
“我家最近流行用鹅毛挠脚底。”
萧彦霖摸了摸鼻梁开口。
“萝萝在主卧室的床头柜里塞了十几片鹅毛。”
谢振南:“。。。。。。”
挨鸡毛掸子。
跪搓衣板。
顶多皮肉疼一两天。
鹅毛挠脚底,那是直击灵魂的折磨。
萧彦霖比他惨!
谢振南心里顿时舒坦了。
“你们俩知道媳妇儿有人护着,知道媳妇儿厉害是好事儿。”
楚洁忽然有点同情谢振南跟萧彦霖。
“咱不聊这个了。”
她将手中的黄历翻开递到云娇娇林青萝面前。
“这个周末是个黄道吉日,适合婚嫁,乔迁,商铺开业。”
“那就这个周末搬家。”
谢振南爽快回应了楚洁。
“上午去徐家坝,下午搬家,晚上咱们军区招待所吃席。”
“你们去徐家坝做什么?”
邓昌平朝着沙发走了过来。
“我听朋友说徐家坝将要建江城火车南站,你们几个去徐家坝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
邓昌平已经猜到了,谢振南萧彦霖只好老实交待。
“首长,你的消息有点滞后了,江城火车南站不是将要建在徐家坝,而是已经在动工了。”
“这几天,江城建筑设计院派了几批人过去勘察地形地貌,挖掘机跟钻机也开了几台过去。”
“你们几个大老远跑去徐家坝,难道是为了观看挖掘机跟钻机作业。”
邓昌平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几个年轻人。
几人的年纪加起来都一百岁了,大老远跑去徐家坝看挖掘机钻机作业。。。。。。
如今这年轻人的思想,他这个老年人是没法理解了。
“首长,在你眼里,我们几个这么幼稚吗。”
萧彦霖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