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冰凉的触感消失,原本诡异的屋子也恢复到熟悉的模样。
县令还有些不相信,脑袋不断看向四周,妄图找到刚才异样的地方。
只可惜江枫阳做得干脆利落一点痕迹也没有留给他。
“来,来人啊!本官遇刺了!”
“大人怎么了?快保护大人!”
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吓得四周还在休息的捕快全部赶来。
将县令的屋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没有,才让人冷静下来。
“县令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你们一点声响也没有听见?!老子刚才叫得那么大声!”
声音越来越大,还有几个捕快被人打了好几巴掌,整张脸肿胀成猪头模样。
县令吐着粗气,脸色愈发阴沉,不动用手拨弄着身上的衣服。
一下又一下,他最后还是一把扯住那个安置大宝叔尸体的县令。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一具尸体都处理不好!?”
“啊?!我们都是听您的,将他往乱葬岗……啊!”
捕快捂着疼痛不已的脸跪在地上,完全不敢动作。
县令看着这群什么也不知道的人,脸色愈发阴沉,最后还是发出一声叹息,绝望地低垂下脑袋。
“明日一早,重新审问大宝的事情!”
“为,为什么,这不是在打您的脸吗?”捕快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脑袋,还想再说两句,就被身后人捂住嘴巴,拼了命地往后拖。
下一瞬,县令就将桌上的东西砸到所有人身上,疼的人发出一声声惊叫。
“滚,都给我滚出去,老子要弄死你们!”
“县令息怒,此事……”
又有一样东西砸在那人脸上,等到人离开后猛然关上房门。
次日一早。
县令猛然拍向惊堂木,威武声传遍附近人的耳中。
不明所以的百姓纷纷凑上前,才发现里面没人,满眼疑惑地看着县令。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县令大人为何要这样开堂?”
“休要吵闹,细细听本官到来!”县令再次拍向惊堂木,面带难过地说道:“昨日本官调查,发现前日来报案的大宝,的确是来求救,却因为那人一己私欲给关了起来。”
将所有的错全部推到那捕快身上,县令才觉得身体一轻,继续开口。
“只可惜昨日那位小二……”
“我就说吧,那捕快肯定有问题,但今日怎么没有看到那人,难道大人还想包庇他?这样下去我们如何安心!”
县令被人打断要说的话,脸色阴沉,刚要发火却在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扔开了手中的惊堂木。
“鬼!大白天怎么会有鬼!”
“大人这是说什么,我们并没有看到啊。”
县令猛然抬起手,指着人群之中的大宝叔,就听到外面的声音。
“大宝叔还算幸运,昨日被去乱葬岗的乞丐发现,不然真就要死在野狗嘴下。”
“是啊,还是我幸运,不然真就没了。”大宝叔走进县衙,对着县令行了一礼:“多谢大人还草民清白。”
原本还想要反驳的县令身体一顿,最后还是摆手让几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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