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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们以为只有一只血手,分散了它的注意力其他人就能渡过,于是各个国家都开始派人过去,存着希望让自己国家的人过去。谁知河中又出现了几只血手,竟是无一人能平安过去。”
“现在也没人敢强渡了。近无路,退亦无路,就只能在这等死了。”领头人缓了会,摸出水壶想要缓解口干舌燥,可倒了几下,壶中一滴水也没有。他也不管这些,随手扔进了血河,躺了下去。另外两个和他同一个国家的,对于炎川的到来也没什么波动,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向别处。
炎川在心底叹了口气,意志被消磨成这样,生机也涣散了。他庆幸能搭上时舒尘她们,不然炎国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为何不能顺着河流走?芷兰山就这么大,这河流怎么也不可能超过芷兰山的范围。”炎川对他们在这等死的态度不解。
领头人说话的力气都要没了,炎川想着拿出几瓶水放在几人身侧,扭开一瓶抵在他的唇边给他灌了几口。
没能入口的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他流,干涸的嗓子好了很多,他缓了会,才是道:“没用的,经过探查,我们怀疑这是处独立于芷兰山的遗迹。内里的空间无限巨大。”
“我们这些国家都是从不同的方向汇集在这的。所以,在无法确定这河流的起止点位置时,根本没人会去。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领头人继续道:“你看这里的人,全部加起来也不到五十人,下一个死的说不定就是自己。”
“在这等死倒也不错。”他嗤笑出声。
炎川压抑的握紧了拳,这处遗迹究竟隐藏了什么,造成了这么严重的伤亡。
汇集在这的人,除了时舒尘和炎国人,其余人都没有了对生的激情。怀着沉闷的心情,炎川抬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时舒尘和水霜简还站在血河的岸边,再往前走一步,便是无尽的血色。
“这处河流不是自然形成的。”时舒尘惊愕道:“而是由大量的鲜血聚集在一起产生的。”
血流成河。
“可是,哪里来的这么多血液。”绕是见惯了各种场面,水霜简还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时舒尘摇头:“还不清楚。”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炎川身上,他周身是一股颓废的气息。
“如何?”时舒尘看着他的反应,舌尖抵住上颚。
炎川将刚刚打探到的都和两人说了:“差不多就是这样。这条河流恐怕无法越过。”
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也只能留在这等死。
时舒尘对他说的血手来了点兴趣:“你是说,有人横渡这条河,就会有血手把人拉下去?”
炎川点头:“是的。”
时舒尘和水霜简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怀疑的因子。
“这处遗迹以前是不是开过。”时舒尘很有把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