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真的特别痛。”许深深说。
心理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压力太大,注意休息”,骨科医生则是建议她做些中医推拿,刮痧艾灸,可以疗愈身体的亚健康状态。
呼。。。。。。
许深深走出诊室,感觉看病看了个寂寞。
她又摸摸脖子,昨天郎胭送她回家以后,一点酸痛都没有了。
是巧合吗?
许深深开车去会员商场,准备给客房多添置些生活用品。
傍晚回家,一楼多了一些陌生的东西。
玄关的高阁上多了一尊狼图腾雕像,客厅的角落吊了一个拳击沙袋,本该放快递的架子上摆满哑铃、拉力器等健身器材,厨房的中岛吧台上多了好几盆许深深不认识的植物,枝叶茂盛,跟它们的主人一样生命力蓬勃顽强。
“大小姐回来了啊。”
客房门打开,郎胭刚刚洗过澡,一头棕红的长发随性地披散着,头顶还搭着一块毛绒绒的速干巾。
湿润的水汽从房中飘出,混合有活力四射的柑橘香。
许深深把两大袋东西放下,看进她房里,地上堆满各式各样的古怪玩意,其中两只大木箱子是她在华睿现场见过的。
“都搬完了?”
“那是,我行如疾风,动如闪电。”
许深深友善地笑一声,把袋子递给她,“随便买的,你看着用。”
“谢谢老板!”
晚上许深深约了小区会馆的精油推拿。
客厅的电视开着,正在放林正英的僵尸电影。
郎胭边做俯卧撑边看电视。
许深深从她身边走过,郎胭站起来休息,差一点碰到一起。
许深深定在原地,和郎胭离得很近。
郎胭只穿着一件运动背心,曲线流畅健美,蜜色的皮肤微微散着热气,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漂亮的马甲线缓缓滑落。
她的腰腹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肚脐周围的符咒跟随呼吸的节奏轻微鼓动,那些符文在体热的催化下显得更加红艳,格外妩媚。
郎胭灼热的鼻息打在许深深的脸庞,许深深低吟一声,张皇地退开。
她局促地别过脸,整理鬓边的发丝,耳垂不受意志的控制,有点发烫。
郎胭问:“你要出门?”
“嗯。”
许深深快速从她身边走过,郎胭的脑袋跟着她转,“天都黑了,你去哪?”
“小区会馆,做个推拿就回来,你不用去。”
“哦。”郎胭盯着她看一会,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大小姐,你耳朵怎么红了?”
许深深淡定地换鞋,“我没有。”
郎胭拿起一根哑铃,悠闲地上下举动,“你该不会是没见过我这么俊的妞吧?”
“有病!”
许深深给她一记寒冰眼刀,凶巴巴地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