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及她的名声,难道还不在意吕曼的情绪?
想到这儿,杨伊琳低声警告道:“松开,吕曼知道你这样吗?”
詹行舟看着杨伊琳明显的抗拒,心里是难以言喻的抽疼。
跟吕曼又有什么关系,这么怕别人看到他们,她是有多抵触他。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手,在外人眼里看来也只是从杨伊琳手里抽出了石灰粉笔。
并未掀起波澜。
詹行舟刷刷两下,一个精细的地雷内部构造跃然板上。
杨伊琳重重呼出了口气,心里却泛起了酸涩。
果然,只有吕曼才能引起他的重视啊。
他们的四年,果真是笑话。
杨伊琳心中自嘲,根据詹行舟的图纸讲解起来。
一堂课除了刚开始让人瞠目结舌的詹行舟的温柔外,一切都很顺利。
有的知青还详细问起了其他方面的问题,杨伊琳一一解答,一股满足的成就感充满胸膛。
等到彻底结束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她下意识的扫了眼门外。
并没有詹行舟的身影。
她在期待什么?
杨伊琳摇摇头,刚要走,却看到窗外的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女孩儿是刚向自己问过问题的知青,男的,是詹行舟。
“詹团长,你不是说你有家室了?”
詹行舟点头:“没错,怎么?”
“那你在课上对杨顾问算怎么回事儿?你对她温柔时候没想到你有家室?”
女知青咄咄逼人,仿佛她才是追问丈夫出轨的原配一般。
杨伊琳听着,只觉得轰的一声,脑中鸣鸣作响。
是啊,詹行舟已经有家室了,杨伊琳你还在期待什么?
该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