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邹晴好像真的不排斥那个小软绵叫自己妈妈,反而那种感觉很亲切,亲切得与生俱来的亲密。
曾几何时,在她的梦里也曾梦见过。
有一个孩子在她的怀里哭着,可还未看清孩子模样时,一个很恶劣的女人就把她抢走了。
邹晴片刻的发呆,令炎炎紧张,“邹晴,想什么呢?你可还是个姐姐啊!不怕别人听了误会?”
“什么呀!就是一个客人,明天她又包了我们那个项目一天,翻三倍的价!”
“哇!什么神仙客人啊!”
炎炎为她两的业绩提前达标,感到无比兴奋!
“看来没事了!那一针省了。”柳泽出现在挂水室门口,抬手敲门。
炎炎恹恹睨了他一眼,“柳大医生,看在我是你女朋友闺蜜的份上,把那一针收起来吧!”
“明天还有两瓶,记得早点来。”
柳泽拿着病历表格进来,柔声对抱着相机的邹晴说,“走吧,我下班了,送你回去。”
“我开车了。”邹晴摇了下手里系着刺猬玩偶的车钥匙。
“给炎炎开,我送你。”
柳泽的执意让邹晴妥协,“好吧!炎炎你路上注意安全。”
“走吧走吧,剩下我这条单身狗!”
炎炎瘪了瘪嘴接过钥匙。
邹晴对她这单身狗的自居进行了反驳,“那天我见谁同一小哥哥聊天,聊得连饮水机都忘了关的。”
“你!”炎炎想到郑书柠,羞赧一脸,“柳泽你快把她带回去吧!”
柳泽送邹晴回家。
抵达门口时,柳泽会率先从他的黑色奥迪上下来,绕到另一侧给她开门。
这两年里,柳泽对她可谓是百般呵护。
只是邹晴,对他的好总是带着一点点排斥。
就算两人现在是以男女朋友的关系相处,最亲密的也只存在于短暂的拥抱,别扭的牵手。
邹晴说,自己还是想找回那段遗忘的记忆碎片,尽管柳泽一再安慰她,人要向前看。
说那段记忆,他们吵过架,闹过分手,记忆太过深刻又太过悲痛,所以是邹晴的记忆大脑,自动选择了过滤。
邹晴被他牵下车,初春夜里的风,还残留着余冬的气息。
邹晴的小脸被刮得有点应激发热,柳泽如探体温那般,轻抚了下她的小脸。
“好像有点低热。”
邹晴轻轻别开脸,笑语,“柳医生不会是想把炎炎要不着的针,转移到我身上吧?”
“对你,舍不得用针!”柳泽宠溺地将手移到她的耳骨处,帮她把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这一幕小情侣般的温馨画面,让停在远处那辆黑色宾利欧陆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酒店遇到那会,席铮就自知自己熬不过明天。
他动用了在安市的人脉资源,拿到邹晴在这里的一切资料。
这座房子,是在蒋怀柔的名义下,转移到张梅手里的。
他和小艾两年的失联,全是蒋怀柔亲手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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